• 朝朝暮暮,岁岁年年,多少个冬去春来的牵挂与期盼终于化作泡影,当我欣喜地接到从悠远的哈尔滨打来的电话时,心中不禁万念俱灰,战友,我亲爱的战友……

    不是我人老了,才会眷恋着故人,也不是死亡在向自己步步逼近,才会忆起昔日走过的时光,是战友的一片深情确实叫人终身难忘!我与赵宝海分手已经三十三年了,三十三

  • 这段时间,抗新冠病毒关在家里许久了,儿子常无意识地埋怨我:“都怪妈妈,把小乖送走,闷死了!”

    小时候,父亲常打母亲,跳起来打,把母亲的脚趾头踩烂了,为了撵走上门催债的河南人,他还曾在桃树下对着十二岁的我拳打脚踢。我凄历的喊叫声终于使得债主发了话:“算了,别再打孩子气我,没钱给,我再来!”父亲这才

  • 树叶飘落田畴,枝满沟。寒风阵阵无奈又深秋。老来泪,心已碎,多少愁?正是人生长河水东流。

  • 我可以继续读书,可以留在城市,也可以去做官。然而,我最终选择了,走乡间的路。

    那是一条坎坎坷坷,那是一条曲曲弯弯,那是一条铺满泥泞的小路啊!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几十年的冷暖炎凉,我总是默默无闻地,独自走过。

    是谁家的孩儿在啼哭?是谁家的父母在痛苦呻吟?肯定有人生病了!我得赶紧去送医送药。

  • 暮闻窗外萧萧声。

    树木摇曳,残叶落纷纭。

    风扫门前飘细雨。

    忽然一阵凉冰冰。

    患后总觉身上冷。

    冬季来临,唯惧夜更寒。

    人老企盼天气暖。

    正是十月苦等春。

  • 秋风萧瑟声,

    望到凄凉景。

    人老珠黄何所用?

    只有待来生。

    叶落终归根,

    泥土故园情。

    红尘路上走一回,

    独念众乡亲!

  • 夜色沉沉思绪长。幽梦见恩母、多悲怆。抱病噙涕度寒霜。苦耕耘,唯盼稻谷香。正是好时光!喜看田畴里、金黄黄。忽别红尘归穹苍。怎奈我,愧对老亲娘。

  • 14年前,一位知己提醒过我:“医院有人要搞你名堂的,你要注意哩!”我当时并不在意。殊不知,这终久成了现实——

    我是一名退伍军人,大专文化,1955年出生在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庭,从事基层医疗工作近40个春秋。

    1974年,我高中毕业后,作为一名回乡知青,为响应毛主席“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

  • 我许久没去过老屋了,带着对已故父亲的深深怀念之情,我又来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那是我家祖祖辈辈住过的地方呀!就在这里,我亲自送走了久病不治的奶奶、娘亲,数年后,身上几乎泥土未干的父亲和叔父又相继告别红尘,同样地去了一个非常遥远的享福世界。我再也听不到他们那种亲切的呼唤了,再也看不到从屋子里升起袅袅

  • 我离开国营医院后,在家里开办的医疗诊所也难以维持下去了,山村农民的经济拮据,

    加之各种税收与变相税收的连绵增长,要赚个钱真比登天还难。没办法,我只好狠了狠心,决定将刚满十六周岁的三女儿送往南方打工去。

    2002年3月的一天,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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