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莫小牧

    那是一个平凡地如情人间无法兑现永恒诺言般的夏——便也是我仅有二十年记忆里可以数出每一秒的唯一一个季节——题记

    应该是在某一年的一个角落里吧,正如我被人敲了闷棍的那个角落,甚似可以是

  • 无缘无故地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没有任何缘由的让自己改掉以往的情绪,平静且自然的生活了这么久,有时候想想这个寒假岁末与年初交接岁月里的些许往事,从小说情节里照本宣科般地结束掉了一段青春的思绪,不过又有点乐此不疲,毕竟青春小说结尾不够美好,不自觉间就会成为了文学的典范,那些略带悲意的结局会被文艺

  • “安朵你花痴了流年,别忘记有个街道弥漫着你黑暗的颤音,我层叠了帷幕也无法裹住当日阳光撒在袜子上渗透的汗味因子,所以只有温热的间隙罪恶就会以旁白般出现。你亲吻我的脸,你知道我腿部有道月牙的刀口,于是顺着禁意吻下去,我抱紧你的额头然后深拥,亦或是温热的靖液,粘在床单上的漫不经心。彻

  • "再最后的最后安朵从我生活里彻底地消失,我开始从多年前走过的街道上找寻那些让男人们疯狂至死的信仰。在这里的庙宇里坐落着最大的一尊石像,已没有人去探究它的年头,从此沉为那些岁月里明媚的素描往事,留一个男人在尽头假装看破流年一样往地上画圆圈祷告,实现这最后一次的虚假替换。如果看到那个

  • 不小心将咖啡打翻,慌忙中再次回顾了这个已经渐渐忘却的抽屉,一直的都没有上锁,或许也是特意让自己记得,需要拒绝的锁住这份记忆,有点不想翻开,潜意识里躲避着这份封存的很好的回忆,那些日记,那些纸鹤,和那些早已经不再闪烁的幸运星,却在另一次的提醒着我...原来...我还有着“从前&r

  • 假装着满满无动于衷,寥寥的谈论着下次的约定,我们在车站里掩饰不需要掩饰的思念与不舍,汽笛的响起,也没能让伪装撕裂,懂得这样的掩饰是为了彼此能够更加从容的离开,没有泪水,没有忧伤,带着这几天里一直有的快乐与幸福淡淡的离开隐去,淡淡的去想象离开后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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