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诗哲

    民国十七年秋,北平警察厅厅长顾世清又一次被自己的噩梦中持刀黑影吓醒。汗水浸湿了他身上的真丝睡衣。心脏剧烈跳动,似乎要冲破胸腔逃离这副由破败思想控制的躯体。

    “老爷,又做噩梦了?”三姨太问。

    顾世清不说话,只是哼哼两声,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拿起一根,放在桌子上磕两下。随后拿出一战时

  • 小平

    喝茶与喝水,同有喝字,境界却不同,一个是精神追求,一个是生理需要。一个是一口一口的细啜,曰:品,乃为雅。一个为大口大口飘吞,曰:饮,是为俗。

    从古至今,不少文人雅士都喜欢用“品茗”来抒遣胸臆,或品味人生,以茶省悟,或修身养性,韬光养晦。茶,已经成为人们骨子里的情怀寄托和精神追求。

  • 李帆一

    凌晨三点的旧小区,灯光昏黄如垂死者的呼吸。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与门外杂乱的脚步声、金属拖拽在水泥地上的刺耳声形成了死亡节拍。他凭借多年的经验判断,对方至少有七人,携带的是砍刀和钢管这类致命利器。“默哥...”妻子林小雨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无法掩饰的恐惧。陈默转身,

  • 张哲一把脚翘在茶几上,享受着难得的空闲时光。闭上眼,世界开始变得迷蒙,模糊的回忆浮现在脑海。

    十年前,张哲一上高中,学校罕见地放了一天半的假。周六下午,微信响了起来。

    “打不打台球。”他的好朋友江天佑发来了信息。

    “行啊,你定时间。”张哲一迅速回复。

    “到你家楼下了。”江天佑回复的更

  • 张哲一有点郁闷,他看着眼前油光锃亮的盐水鸭却毫无胃口——那可是他最喜欢的菜。新郎新娘的誓词刚落,众人纷纷动筷,他拧开酒瓶倒了一杯,转头问身边的兄弟江天佑:“要不要?”

    “你傻逼吧,忘了谁开车接的你?”

    “嗷嗷,差点记混了。”

    “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昨晚梦着仙女了?”

    “滚滚滚,就是没

  • 李帆一

    冬天马上过去了,我和爱人抱着可爱的女儿去旅游。到了检票口,突然想抽根烟,还好剩下最后的一根,我一路小跑去卫生间,心满意足的把那一根烟抽掉。

    我们乘的火车的速度不算快,可以有时间观赏沿途美丽的风景。此时的樱花绽放,火车从中间穿过,两旁的樱花随着气流的波动纷纷下来,就像是给火车加

  • 范志兵

    周末老婆加班,孩子高中补课,所以只有我一个孤家寡人开着车去乡下老家看父母。午饭后,返程的路上,一个穿着校服的孩子在寒风中默默地等着中巴车的到来。这一幕很熟悉,让我想到自己当年求学时的种种艰辛,动了恻隐之心。

    “同学,上学去啊,上车吧,我顺便捎上你。”按下车窗玻璃,我近距离地对他说。{

  • 我是顽石,你是水晶

    范志兵

    我是顽石,你是水晶

    在黑暗的深渊里

    我们紧紧相依

    在地壳同一深处

    接受岩浆的洗礼

    只是 岁月的变迁

    让我们陌生不再熟悉

    我是顽石,你是水晶

    我不能把你拥入怀中

    你也不肯与我相依

    你透明的高冷

    冰清玉洁

    浑浊的我

  • 忆江南,最忆是苏州。

    穿过苏州2500年的街道,总有一种静谧的感觉。一边是小河,有时微微绽放出一朵水声;水很绿,好像是绿的墨水在缓缓释放,细细滋润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另一边呢,则是粉墙黛瓦,那柔和的颜色,不得不使人放慢了脚步,定一定心,缓一缓神,把心中的烦躁熨平。枕

  • 郝副局长死了,死于一种非常痛苦的癌症。但是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前来参加遗体告别的人都说郝局长乐观坚强。

    郝副局长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参加工作的大学生,那时他还是小郝。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在机关可谓凤毛菱角,在每个单位都是宝贝疙瘩,被高看一眼。但是小郝很谦虚,没有一点大学生高高在上的架子,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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