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悠然坐在云天之颠

    撩望四方茫茫

    脚下踩着千年禅化的磐石

    手中握着飘摇百年的彩云

    不免心生空洞与枯涅

    淡观江海的潮涨潮落

  • 今晨起来我站在阳台上,凉风袭人,忽然触感到秋来了。

    秋来了,秋风摇动着树叶和将要枯萎的黄草,天空也一下子收紧了热情的面孔,变得严肃起来了。可我仍然沉醉在炎热夏天的幻觉中,在夏与秋的交接中徘徊着。只有大雁没有徘徊,它们整齐划一地飞过这片天空,去年飞过的雁鸣声还落在

  • 我的心在思考着。看着眼前的新安江水,我怎么看,都很陌生,却又是那么的熟悉。哦,新安江的流水时缓时急,缓的时候不散漫,急的时候不焦虑。它就象是一位曾经沧海桑天后的中年男人,在平静处不懒洋和怠慢,而在落坡处却又显得从容与闲厅信步。略显暗褐色的水面,看不到水的深浅,探手触摸,只感冰凉透骨。这也不难怪,

  • 接上期:离开

  • 接上期:毕业

  • 接上期:那年中考我落榜了。那时的乡中学考上普高是不容易的,我们的学校好象就没考上过。那个年月大楠溪也就一所高中,一年还只招两个班级。落榜的我呆在家里干点农活,次年过年后的正月里,我混入了滚滚的人潮去温州打工去了。温州城底马路狭窄、房屋低矮、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我在介绍所里呆了两天后被老板带走了,

  • 接上期:琴声陪伴我读完了小学,15岁那年,我以130的“高分”被乡中学录取了,母亲喜上眉梢。那时欲考上初中还真的不是件容易事情,全乡也就招生100名,两个班级,语文数学两门的录取分数也就在100分多一点,我哥哥考初中的那年,录取分数还不到70分。考上了初中,意味了孩子将来有个着落了,至少不会在未

  • 接上期:母亲不很干扰我在外头自由自在的撒野,但也不会不关注我的学习。母亲没念完一年的私塾,斗大的字才识得一箩。母亲10岁的时候就走了外公,她是老二,上面有个大舅舅,下面还有两弟两妹。小时侯就时常听母亲聊起,她十岁起就和大舅舅上山砍柴买来负担起家庭的重担。外婆是旧社会妇女,三寸金莲连走路都摇晃,更

  • 接上期: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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