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路,眼前挥之不去的,只有阮籍。是他,驾着破旧的牛车,一坛酒,独自驶向城郊。路旁,奇花异草,奇峰怪石,他视而不见,投以白眼。上方,落单的飞雁凄凉鸣叫。此时,牛车停了,老牛回过头来,仿佛在说:“没有路了,该往哪里走?”他无奈,只有无奈地答道:“路在哪儿,我怎知道?”说罢,取瓢捧起浊酒,喝罢,继而
2012-07-07 12:58古往今来,人类生生世世在编织着梦想与希冀。遥望苍穹,星空闪烁着诉说着先人祈福的呢喃和虔诚的祷告;那梦想是如此真实,又如此遥远,因为那是心中不灭的追求,是浮于现实的繁华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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