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里的玉米已经收了

    不似邻地桔杆还在风中瑟瑟发抖

    二哥早早将桔杆堆捂

    玉米地被精心地翻过

    黝黑的细细的泥土被暖暖的太阳照着

    清新的风吹着

    邻人笑说 等明年夏天播种时才需耕地

    二哥说

    土地也需要阳光 空气和雨水

    难怪 二哥的玉米总是比邻人的好些

  • 我走上过街天桥,桥面上有一个乞讨的老者瘫坐在地上 ,他衣服破旧不堪,已经很难分辨出本色,一个黑黝黝的纸盒摆在他的面前,里面有几张零钱和几个硬币,一根拐杖横卧在大腿上,头全白了,长而脏乱。我本是不愿意给街头行乞者施舍的,因他们占据了人们通行的道路,给行人带来不便,且一向认为,这些人都是懒惰的人,如果生

  • 越来越看不懂的中文

    到一个城市去拜访好友,朋友怕我找不到说定的地点,于是通过微信定位发过来一个地址,我一看是北城财富中心。心里于是泛起阵阵涟漪。

    曾经也到过一个自称为财富中心的地方,那是一个城中村的危房改造项目,几幢六七层高的楼房横七竖八地立在杂乱无章的城市危房片区中。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一个居

  • 远方

    正如一万个人心里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一万个人心里也有一万个远方。

    在故乡的小山村,我常常坐在门前的屋沿下眺望目力所及的远方。在那个封闭的小山村,目力所及的远方并不远,家在山上,远方还是一座的群山。我曾爬上高高的山巅,想去看看那里所能看到的远方是什么样子。可当我爬上山顶,远方仍然是一座一座

  • 我是你的影

    在你的身影下 我的躯体

    照不到阳光

    我追随你

    错过了多少锦族花团

    如茵碧草

    当你终于离我而去

    我要独自 孤独地

    淌过溪流

    远涉重洋

    却永远牢记你的影

  • 一株兰

    一株兰

    种在园里

    她的花蕾凋零

    我于是代替她

    去山坳找寻新鲜的泥土

    深涧汲取清澈的甘泉

    她的剑叶枯萎

  • 接到族中堂弟新居落成邀我回家相聚的电话,我安排好工作回到了那个生我育我的小山村。参观完堂弟漂亮的新居后,我来到了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屋,由于家中兄妹都长期在外,母亲也随我们在城里生活,与村中一幢幢新建的小楼相比,老屋显得十分破旧。可一进老屋的大门,第一眼就看见那张挂在厦子上的木犁。

    木犁已经有快十

  • 家里有一个竹编的小箩,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竹子的皮朝外,竹芯朝里,整个竹箩,特别是边框的部分,已经被磨得光滑油亮。竹萝被呈列在家里的博古架上,在背景灯的照射下,显得不伦不类,与家里欧式装修风格极不协调。虽然近几年,已经搬过几次家,家里的旧什物在每一次搬家时,也扔了不少,但这个竹箩,一直伴随着我住过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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