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比一艘小船,需要灯塔做向导。我好比一块干土,需要水源作为转向绿洲的依靠。我好比学生需要老师的启蒙引导。老师将是我人生路上的一位贵人,教我跌倒后抹干眼泪如何爬起。

    和人相处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当咨询过后的余温和回味。和老师谈话更像跟妈妈叙谈,虽然平淡却韵味非常。

    决定做心理咨询是我通向光

  • 故乡在辽北,那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我家的老屋就盖在山脚下。家门前有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小溪旁有一眼泉,泉水呈灰兰色,泉眼不深却总是看不见底。大人们说那是“灰浆泉水”。水质甘甜。无论旱与涝的年景,它的水位总是那么高。人们用大青石将它圈成一口井,周围的几户人家就世代饮用这口井水。用这井水做成的豆腐油

  • 她不属于我的咨询客人,是我在一次笔会中认识的一位年轻女文友。她长得真的很漂亮,连她自己也承认。无论是个头身段还是五官,都是无可挑剔的。我说她是女性作者当中难得的美女作家。也许就因为这些难得的美女特质给她带来了“灾难”。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女性,并且和她一样年轻。所不同的是上司除了级别高于她,剩下的那些条

  • 我的祖先将足迹踏向这里的时候,一定发现了这里的地肥草莽。那是万物萌发的春天,北方的大地刚刚开始解冻,到处是一片冰雪融化后的湿润。一种天然的春润之土立刻暖化了那位硬汉的心怀,那是从一个叫昌黎的地方挑着担,远涉关东来开荒占草的燕北汉子。从此他在这里终止了疲倦的脚步。将担上的妻小安置下来,建立了一个足以温

  • 在今年的四月以前,我不知道济南有个叫华不注的山。

    华不注,好奇特的名字,“华”与“不注”在概念上一点联系也没有,不像它周围与它共享“齐烟九点”的其它八座山(卧牛山、鹊山、凤凰山、标山、药山、北马鞍山、粟山、匡山)那样能给人以形象的想象。后来查阅资料才知道,古时把“不”读为“FU”,即“跗注在水上

  • 大约要到了五一过后,辽北的山才像刚刚出壳的鸡雏,浑身长满茸茸的绿草。那种鹅黄、淡绿与温润带着哄哄暖意撩拨着人们的心痒痒的,人们的心里也即刻长了草,拱得浑身皮肤发紧,若不活动活动四肢就不会舒展。

    于是,人们面对土地开始跃跃欲试了。

    闲了一冬的农具也兴奋起来,争先恐后要跳到农人的手里一展身手。它

  • 厨房里有一棵香菜,今晨我偶然发现,其中的一枝儿竟然从塑胶袋子里钻出头,拨开其它同根的姊妹们,独独站了起来,站得亭亭玉立,秀丽清纯,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孩童那么惹人怜爱。看它那灵气鲜活的样子,或许更像一个舞者,随时都欲旋转而动,摇曳着柔细的身姿,似要舞到生命的款款落幕。

    它是要故意舞给我看的吗?告诉我

  • 少年时曾经背过一首题为《闲居》的古诗,至今仍觉很喜欢:

    雨过分畦种瓜/旱时引水浇麻/共几个田舍翁/说几句庄稼话/瓦盆边浊酒生涯/醉里乾坤大/任他高柳清风睡煞。

    这是当年读后抄在一个笔记本里的诗句。没有记下作者的名字,也不懂词牌。这几天准备出书,整理旧作时又翻到了它。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

  • 常常的我会想起我在北大荒时的那些往事……

    那是三十多年前北疆荒原里的那个深秋,无边的原野已经没有了一丝绿意,望不到头的黑土地上铺着褐色的秸杆,那是机器收割不过来的地方人工收割的大豆整齐地铺盖在黑土地上,等待着机器得空来拾禾。我们这些女农工就手拿长把铁叉子,一趟趟一垄垄地翻那大豆铺子。大豆秸秆已经

  • 想去大草原

    也许是因为太痴迷蒙古乐曲的缘故,我一直渴望去大草原,哪怕只是体会一下草原旷远的味道,看一看落日的黄昏,如血的夕阳怎样辉煌地消失于天际,使草原的黄昏变成蓝色。看一看洁白的毡房怎样像白云一样飘落于无边的绿色中。看一看牛羊怎样成群于草地上点缀着绵绵四野。看一看如洗的蓝天里苍鹰的翱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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