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不觉到了雨水节气。东风解冻,冰雪消融,雨水渐渐多起来。

    “雨水”一词,讨人喜欢,湿漉漉、晶莹莹的,有诗意,也有生活气,给人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土地喜欢,庄稼喜欢,草木喜欢,一切生命都离不开她。

    “雨水有雨庄稼好,大春小春一片宝。”“雨打雨水节,二月雨不歇。”“雨水东风起,伏天必有雨。”在我

  • 天蓝如水,干干净净,没飘一丝云。阳光浇透玻璃,泼在身上有点烫。

    我临窗站着,俯视对面矮楼,见楼顶那一格一格的菜,绿油油的,春光荡漾。

    想对面的人家,这小日子过得多么滋润,住在世外桃源一样,不下楼也有新鲜蔬菜吃。要做饭了,上几步台阶,到楼顶的菜畦里,扯几根葱,揪几苗蒜,剜几棵青菜,就地圪蹴着择

  • 醒来,太阳擦着窗玻璃,卧室,亮闪闪的,晃眼。

    在家宅着宅着,就懒了。

    该起床了。纯净水没了,要下楼到直饮机接桶水,大人喝事小,时刻得备一桶,给1岁多的外孙女烧水冲奶和洗奶瓶。去年是打个电话让甜露公司送的,3个水桶倒换,每次预约2桶,很方便的。自从爆发疫情,怕出万一,就在物业办了水卡,自己亲自

  • 在我做梦的时候,天,悄悄咪咪撒了一地雪籽儿,给小城补了点粉,化了个淡妆。山上抹得浓些,早晨起来,对面山坡白花花一片。

    我站在阳台仰望,见躲在山凼的雪,一下热闹起来,这里闹哄一堆,哪里蜂拥一窝,很温馨。极像是去年的雪,一夜间生了无数小雪,依偎在母亲怀里。

    有了雪,山显得格外消瘦,轮廓分明,清奇

  • 鼠年春节,新冠状病毒猖獗,口罩成紧俏年货,价格贵,买不到。就是这种局面,医学专家们还天天提醒人们,出门一定要戴口罩。亲人也是叮咛:记住,出门戴口罩。

    这场疫情来势凶猛,传播速度极快,给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中央把这场疫情当作战争来打,号召全国人民进入“战时状态”,众志成城,抗击

  • 我吃茶上瘾是吃茶渣,而非南方人说的“吃茶”。南方人不吃茶叶渣,他们有吃早茶的风俗,去茶楼,泡上一盅茶,要上几件点心,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润喉充饥,妙趣横生。我虽是真吃茶,但太俗,不可与人家的“吃茶”同日而语。

    神农氏是吃茶鼻祖,五六千年前那个时代,器皿还没发明出来,泡不成茶,是吃茶叶,捏一撮茶

  • 我小的时候,家乡没电,夏天,吃罢晚饭,吹熄煤油灯,人们搬上板凳和木椅,聚到道场上乘凉,说些家长里短的话。月光皎洁,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被我们跳着追着逮(那时很不懂事),装在南瓜花里,做灯。常常玩得正兴时,从檐下突然飘出一团黑影,在夜空扑棱,吓得我们直往大人跟前躲。大人们忙说,不怕不怕,是盐老鼠。{p

  • 这个春节,我们学会了等,等亲人报平安,等疫情快结束。就连往年被我们追着的春天,也学会了等。开窗俯视,她在花园站着,捧着绿,捧着花,等我们下楼。

    下楼,我们也出不了小区。几个保安站在门口,拿着白色“手枪”,用终极哲学命题,拷问每一个进出者: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然后,对准人的额头,嘣的就

  • 要说会过“宅”生活的人,算我老家人。老家在陕南,在高山上,林大树多,每到冬季,去自留山砍些干柴、挖些疙瘩蔸回来,码成小山一样,柴火一捆捆靠在屋当头坎塄上,疙瘩蔸码在后檐下。备的柴火用作烧酒、杀猪、磨豆腐、炒苞谷花红薯泡儿、炸圆子和角角儿,以及做饭的燃料。疙瘩蔸烧火烤,经烧又火旺,坐在火炉边,火苗忽忽

  • 一晃,正月十三了。几时不解除疫情警报,还得在家宅着。

    早晨的细雨,像老天喷洒的消毒液,对面的山,朗润起来,干干净净的,养眼多了。浓云压着山头。天又孵化很多白色精灵,栖在高山的树杈上张望。去冬落下的残雪,还在山壑里养伤。翠屏公园没有行人。热力公司那高耸的烟囱,不歇气地吐着浓浓白雾,生怕喘口气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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