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个老邻居。

    那时候我刚刚结婚不久,单位里还没有分到房子。在外面赁住的房子紧靠着胶济线上一个到坊子的小站,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日本人为了掠夺坊子的煤炭资源抓劳工修建的。那是很小的两间青砖草房。房顶上的瓦是在原有麦草的

  • 很久以前

    当我饿了的时候

    我会用倔强的啼哭来提醒麦田地里弯腰锄草的母亲

    我最喜欢一边用脏脏的小手抓挠母亲的乳房

    一边满足地吮吸她的乳汁

  • 我是一个散淡的人,喜爱旅游,却差不多都是因为业务应酬才去一些旅游景点转转看看。十多几年来游历过千峰万壑或雄奇壮美或温润妙曼;体察塞北江南风土人情或粗诳淳朴或娥娜妩媚。所见可谓甚多,所行可谓阔广。但那样的亲山近水饱含了太多的功利性,心眼蒙尘。因此所见之些山片水不过一带而过,真留不下多少生情动心印象

  • 最多早上四五点钟,院后大榆树上的斑鸠叫声就妩媚起来。外面天光大亮了,各种鸟雀次第晨鸣。我其实已经醒了,却不肯睁开眼睛,慵懒的躺在被窝里,只为贪享这场天籁般纯美的音乐会。

    隔壁蚕房里父母亲正在忙碌着给蚕宝宝们喂头遍桑叶。突然一股桑叶的清新气味和着淡淡的酸甜冲撞着我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