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作,没事郁闷个啥……”

    “你才作呢,我特么就不信你没有郁闷的时候;而且你知道的、有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忧伤涌上心头,浸透你身心,让你身软疲惫……”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了……作就作吧,偶尔郁闷也挺好的”(我的脑子里冒出这两种声音,互相执拗着,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昨日,已是

  • “直接从门底缝塞进去得了,懒得进去”

    “这样会有人看吗?人家会直接当垃圾”二哥站在一侧淡定地说着。

    “现在大中午的,都在午休,敲门进去烦不烦”我拿着印好的1000张名片不耐烦的说道。

    十五蹲下去的时候,将准备好的几张名片先是放在地上,然后用手指使劲的扫过;透过门缝把名片推了进去;正当十五

  • “是不是我不理你,你都不会理我啊”22:17分,你发来消息这样讲到。

    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不想再与你藕断丝连。

    “怎么可能呢”我竟然这样告诉你。现在想起来有种痛恨自己的感觉,明明决定不理你的,怎么又这样回答呢。

    我们沉默了许久,不经大脑的说了一句话“工作找的怎么样了?”我明知故问着。{

  • 这样的课程实属恼人,周遭的一切映入两眸,并不能够带来欢欣。

      我祈求换一种方式抵达愉悦的心境,于是不断的变更、探索;  在这路上,多半采用的是遐想,这方法简直妙了极了去。

      比如作怪,弄丑,接受嘲讽……当然那都是自取欢欣,即使这像极了鲁迅笔下的阿Q精神,但仍然乐此不疲,因为所有的目的都是

  • 捧一杯香茗于秋日的午后静坐于窗前,摊一本书孜孜不倦的品味一种叫做“人生”的东西,这未尝不是一种曼妙的生活。

    但,我竟这般扭伲不安,遥遥地看去,梧桐木叶早已稀疏散落,秋风拂过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妳。

    我以为临窗看花可以漫观天边云卷云舒,日光倾城的时候可以安抚那颗流移的心,但,我不能,心依旧颇不宁静

  • 迄今为止,那记忆仍为犹新;第一次倒计时的时候似乎已是70多天前的事了,而今仔细一算那早已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蹉跎岁月、没了,未曾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如果你问还有多少天,答案只会是“很抱歉,我不知道”,时间已经不重要了,我不需要什么倒计时,那只会徒白的给我增添伤悲,过往太多的思想全都付诸于言行家的废

  • “月儿,起来了…快点起来了,时间到了,再不起来就赶不上车了,”她呐喊着。

    揉揉惺忪的双眼,拖着疲惫的身心爬出了房间,打开洗手间的灯光,才发觉灯光刺痛了双眸,眯缝着双眼蹒跚的洗了把脸,祛除模糊的双眼,尽力给自己一个微笑,决定开始今天的旅行。

  • 其实有些事早已想明白,只是没有来得及写;昨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从睡梦中惊醒,顿时睡意全消;揉揉迷蒙的双眸,顺手打开了“兵兰”的文章,细细的品读她的每一份精心、每一份生活感想、每一份触手可及的真挚感情;用心去想象着一个素未谋面的“母亲”形象,即使我们素未谋面但我总是猜想她定是位美丽的妈妈;因为她

  • 依稀记得十六岁那年单纯在高一漂泊着;十七岁时青春在花季的二泛滥;十八岁那年,真谛却在我的生命中驻足永恒。

    那年所想过的事,所犯过的傻,以及那灰色记忆的岁月,恐怕也只有您才会懂得!

    缅怀过去,剩下只是零星的回忆;定睛现在,遗落的竟是此

  • 夕阳西下,是断肠人的天涯;茫茫的绿叶中夹杂着些许金黄色的麦田,那是离人的思念更是守望者的幸福。

    高架桥下的高压线,传递的不是能量,不是幸福,不是黯然而是微笑;

    低沉的树木竟是鸟儿的集结地,木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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