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要到来的时候,妻忍不住打电话给我,说能不能在你生日的时候让食堂给你做碗长寿面呢。
电话里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这种事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何况现在我们都是封闭值班,这里里外外的传递也很不方便。
是啊,这疫情以来的值班模式是彻底改变了很多东西,自己的生日竟然都忘记,真是多亏妻还给我记着。
有
2020-09-14 11:34在公园里遇到这样一对母子,儿子五十多岁的年龄,他陪在坐着马扎的将近八十岁高龄的母亲身旁,正在听对面的一老年合唱队唱红歌。
我闲逛着从他们中间走过时,特意看了这位老母亲两眼。老母亲佝偻着背一动不动地坐在马扎上,头顶着一顶旧了的草帽,遮住头顶稀疏的白发,也正好遮住斜刺里落下的太阳,令脸部老榆树皮一样
2020-09-14 11:31汽车驶离青银高速,又在机场路上行驶不久便进入青岛市区。虽然此前对青岛市区的路况已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左旋右转且起伏频繁的实际状况,整得失去了方向感,只能依靠导航的引领向着酒店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透过车窗,时不时看到一排排连绵起伏的山脉,由远而近地展现在面前,瞬而又被抛到车子后边去了。远观像一幅幅刚
2020-09-14 11:30隔离,封闭,修整,再隔离,周而复始且令人抓狂的地单调工作方式,有时想一想都令人发疯,但在当前疫情总不稳定地状态里,又能怎样呢。
其实,无论何种的工作状态,都有一个渐进适应的过程,一旦被迫适应了,你总能寻到一些所谓的事情,即便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单是独独地在窗前站立一会儿,心享旧日里难得的一刻安静,
2020-09-14 11:21布谷声声催,三夏麦收忙。又是一年麦收时节,轰隆作响的收割机自南向北不断奔袭咆哮着,撞耳连连,这是一种幸福美妙的声音。
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麦收时节的宏大场景了,但即便是曾经的一丁点儿的记忆,都是如此深刻清晰:一片片黄色的海洋,正被夏日里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浪推送着,似波涛汹涌在面前,又似云朵在聚集在
2020-06-14 22:09晚上散步回来的时候,同事给我拿来几颗杏儿。杏儿上带着新鲜的绿叶儿,青里透着些许的嫩黄,一看便知道是刚刚摘来的,这令我很是欣喜。
次日早晨,我按照同事说的大体方向左转西绕一番儿之后,终于在靠近高墙的地方看见了那几棵缀满密密麻麻果实的杏树。
这是个晴朗的早晨,清风早已擦拭干净天空里最后一丝的尘埃
2020-06-09 10:35“母亲,好久以来,就想为你写一首诗,但写了好多次,还是没有写好。”这是冰心在《写给母亲的诗》的一个开头,这正契合我此时的心情,又令我想起我的母亲来。
算算父亲离开我们之后,母亲已经独自生活了十个年头,其间的孤独苦闷又不能向外人言说,这对于母亲无疑是最大的伤害。我所在的城市离家不是很远,一年也能回
2020-06-09 10:31“咕咕咕咕…”这是布谷鸟浑厚高亢的叫声。曾几何时,这熟悉的叫声总会在芒种快要到的时候响起,不免勾起我对于麦收的诸多回忆来。
儿时的记忆里,每每听到布谷鸟的叫声,父亲便把家里的所有镰刀磨得铮明瓦亮,据说锋利得程度可以将一根头发丝吹弹可断,这是否属实我没有实验过,但我对于镰刀的那种明晃晃的亮的惧怕,
2020-06-09 09:58如果说八月是夏秋转换过渡的季节,北方的秋老虎还时不时呈下威风,早早晚晚的凉爽才令人浅尝些许初秋的味道,那么九月的秋却真真实实地来了。
天气晴朗的早晨,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湛蓝。远处的山峦不再飘飘渺渺,从城市任何的一个广角处,你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山与山之间的筋脉。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湛蓝的天空里开始
2019-09-02 10:33我家阳台大而且光照充足。妻养了很多花草,高大的有龙骨、麒麟、虎皮兰;低矮的有君子兰、蟹爪兰、长寿花、紫竹、吊兰、碰碰香等。我则借用剩下的一个插花用玻璃缸养着几条从老房子带过来的凤尾鱼,这一静一动的布置令我很是欢喜。
也许是自己侍弄小鱼时间长的缘故,我对于这些小鱼的喜欢却是渐渐多起来了。有时候在屋
2019-08-29 14:37-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