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收后,晒场上的稻谷都入了谷仓。谷草也打成了像我小腿一样粗细的靶子,立在木楼南面几丘水田的埂子上,一片金黄。山腰上的梯田,形容消瘦而斜长,绕山环境,两三畦望为一陇,三纵五竖成阡成陌。几场秋雨,山色收尽了过去的繁华,越发显得萧瑟冷清。水渠依然流淌,有些漫不经心。

    一片竹林深处,半遮半掩着我家木楼,

  • 我怀疑上帝的存在,及至我来了,诚以为上帝确实有。但又奇怪他,为何不把这喀纳斯湖放到人烟辐辏的城区,却把它置放在茫茫偏僻遥远的地方。即使经过千百年,也不曾在世人面前炫耀自己奇异的景色。世人的心里,也许以为简直是浪费。神灵的上帝似乎不会做如此无用功。那么上帝果真没有的吧!有人说上帝之所以这样安排,是用这

  • 录制《过年七天乐》花絮二

    我和编导组于1月12日晚上到达乌苏市,简单的酒会结束后,开了一个简短的协调工作会议。我代表百瑞文化传媒公司、以《新西部》杂志编辑身份,主要负责央视和乌苏市宣传部对接协调,落实《过年七天乐》顺利录制。宣传部办公室徐主任,制片冯静旸和我负责央视演职人员及嘉宾吃住行后勤保障;

  • 一日一日撕碎了青春的鲜活,当爱情埋进春天,那粒梦想的种子,开出邪恶的罂粟。曾经的嫩绿,疯长成一片荒芜。暖暖的阳光,一枝含羞的玫瑰,却用泪珠湿润干渴的红唇。她写完最后一句,轻轻地合上日记,俊俏的脸上挂满了泪花,揉皱的稿纸上洇湿、模糊了一片。恍若太阳照进了热带雨林,听得见嘀嘀嗒嗒的露水。

  • 以我的年岁,显然无法经历这一条老街上许多古旧的故事,设若我以写字人的习性,照例可以追寻到更加深远。与我只怕背负的行囊太过臃肿,反而沉浸在散发着一丝霉味的古旧情怀,只好将目光停留在一段历史的表面,做浮光掠影般一瞥。如果脚印是秋风里最后一滴雨声,那么老街的青石板上有我拭也试不去的足音,还有儿时不经意

  • 霜降了。

    真的是白白的一层,薄薄的,古诗词里大都谓之为轻霜。早上起来晨跑,觉得湿冷,脚底下也有微滑。后来在网上看,满是关于秋的大小文章,多有访秋,问秋,悲秋,叹秋、惜秋。大凡悲秋,得有情绪,像演员入镜,需要感情酝酿。比如,离愁,念远、怀古、凭吊、感伤,想来也是作

  • 一大早,我就被娘从被窝里扯了起来,骂我没有出息,像寒号鸟一样睡不醒。有时候也骂我像后院猪栏里的黑白花小猪娃,只会在老母猪身边拱嘴,打滚撒懒。我嘟噜着嘴,尽管不愿意,却也不敢犟嘴,怕惹娘真的生气,就由着她一味地唠叨。出了门,天地间黑咕隆咚一片,娘把门轻轻的带上。我回了回头,身后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村庄

  • 城市有城市的好,乡下有乡下的妙。现在的儿童是幸福的,我的童年却是快乐的。当年的苦难早已被泪水冲去晾干,只剩下了天真的童趣,和永久的记忆。

    低矮的院墙爬满了绿草,从墙头散漫的垂了下来,我一直以为根就是生在上面了的。远远地看了,就像用鲜活的草把子结成的篱笆墙,也许它

  • 阿伯成家后,阿公便在院内正中间砌了一道矮墙,算是分了家。原先的一家人划成了东西两院,阿公和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我阿爸,还有姑姑住东院,阿伯阿婶住西院。大部分时间,阿伯在南京做事,西院只有阿婶和堂哥一起生活,那时我尚未出生。

    七十年代初,堂哥在紧邻我家的屋顶烟囱边上重新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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