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大漠戈壁是令人神往的,如果见证了大漠风沙的不羁,则顿生恐惧之感。既有让人一咏三叹的神秘,也不乏地下石油和天然气的富蕴满足生活的需求感,足以使地质工作者的血脉顿时喷张。然而地面上散布的五彩戈壁石,则让我怦然心动,欣喜不已。
走进戈壁大漠,便走进了雄浑壮阔。无论你是什么人,你怀有怎样的目的,无论
2016-10-07 11:42妻时常和我开玩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有文化吗?因为我在韩城上过学。”那种口吻有一种对文化的认知感和对崇尚文化地域的认同感、归属感和自豪感。玩笑中让我对韩城有了许多认识。妻说记忆中的韩城小学,课文背不下来,要么挨老师板子,要么面朝司马迁祠罚站。韩城学校教学严谨而又严厉,学风甚盛。韩城历朝历代文人贤
2016-04-26 10:01且不说天府之国,沃野千里,物华天宝,只这:“锦江近百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万里桥边多酒家,游人爱向谁家宿?”已教人客枕难眠了!
前后数次去过成都,大都是出差,故匆匆而过,印象多停留在麻辣的口感上。零八年又去过一回,应该是“五一”假日。因为喜爱这地方,便多了几日盘桓,几个朋友约定,在这儿购买一处
2016-04-17 08:43冬天已然远去了,也不必挽留,纵然冬天一身洁净与素雅是好的,然而,还能给三月里留下些什么遗迹呢?值得记忆的恐怕只有靠北墙脚下的一点点残雪了。仿佛舞台上的道具,草草收了场,就被冷落在幕后。而台前呢,又是另一番场景了。气候渐渐和暖,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写冬天的景致呢?显然不合时宜。
前几日,妻从西安打来电
2016-03-21 18:22天冷了,乡里人家的一应农具如钉耙、牛绳、锄头、连枷都上了墙,木犁、耘秣也堆进厢房杂屋,辛苦劳累一年的男人女人都猫进瓦房堂屋。仿佛虫子一样蛰伏,不到惊蛰,是不会露头的。关中人口里的一个“猫”子很形象,养过猫的人大抵知晓,猫虽有一身绒绒的细毛,其实很怕冷,时常会跳上主人的火炕,蜷缩进煊软的棉被里,呜呜的
2015-12-27 11:59夏夜,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蝙蝠在村头晒场上空颤颤抖抖的飞舞盘旋。在黑暗中时不时发出吱吱的怪叫,和地面上吱扭扭---吱扭扭--的纺车声,形成不和谐的节奏。吃完奶的孩子在竹席上面睡觉,时而发出一两声呓语。坐在竹榻上面的阿婆看护着小孙子,手里轻轻地摇着芭蕉扇,豁着没牙的嘴,哼着老旧歌谣。不吃奶,也不干活的孩
2015-11-26 12:02古人云 :“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以险远,而人之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
只有毅力坚韧,擅长户外的摄影爱好者得以观赏、饱览塔里木河畔历经千年沧桑,山河流转,孕育着生命不死的万亩胡杨和众多的新疆独有的海子风情。
2015-11-12 12:03春天的时候,极尽花草蓬勃之势。我会欣喜,欣喜的是会开花的树和不会开花的树,一应的枝条柔曼,楚楚动人。而秋天,我惊讶的是,枝头的花朵还有叶片带着青翠的记忆,与秋风里接二连山的凋落,飘零。褪尽繁华的一丝伤感还停留在眼神时分,而树枝头果实的甜美,嘴角汁液的余香总能替代了些许遗憾。嘴嚼着,渐渐的忘却眼前的寂
2015-11-01 11:59我写文字总是喜爱唤母亲为“娘”,尽管家乡没有如此称谓的习惯,总觉得亲近些。虽然她不是农村妇女,而我又生于岭南,但我毕竟有过乡下生活的经历,又久居与北方。似乎这样写了,才有故事,约莫“娘”的内容更丰富些。就像我本不姓毛,可是我的乳名却叫毛豆一样。尽管岁月可以雕刻人生,但却永远不能让我抹去心中的记忆。{
2014-08-19 22:24儿时读鲁迅的《社戏》,对江南水乡,或多或少的就有了迷恋。盼望着,能在那漾漾的柔波,诗心空灵如画的韵致中戏耍,坐一回乌篷船,听着桨橹发出欸乃的声响。
直到我在苏州有了自己的寓舍,已是人到中年。去山塘游玩的机会虽也多了些,断然没有那种素雅童真的意趣了。夏日,固然树影婆娑,河水清丽,难免游人是多了些,
2014-06-25 15:56-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