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沿前人铺出的轨,在时间支撑的顶板的庇护下,我们夹杂在矿灯中,凿去凹凸的记忆,铲去忧伤的夜晚,采摘明天的太阳。

    历史在煤层里凝固,我们抓住墨水瓶做水壶,握笔凿开明天的通道,观看生命与瓦斯搏斗,继续扛着笔杆,哼着窑哨,走在深远的地带,怀揣着一枚枚青春炸弹,爆破征程,

  • 杏树在我心中不是一般的树,是神圣的树,

    “今年的杏子熟透了,真好吃,”我和六岁的姐姐来王家大庄玩时,见二奶奶正给自家三个小孩分杏子。

    杏子黄中带红,熟透得要爆开的样子,盛了满满一小筐。我馋得直流口水,“那么好吃也不给咱姐弟俩每人

  • 小时候每年立春,母亲按惯例到炕房捉回一群雏鸡。祖母又开始叨唠:“买这么多鸡干什么?这些年开春都买近百只,结果秋后只剩下十多只。”

    母亲每年分几次买,黄色绒毛的雏鸡放在垫有碎干草的或破棉絮的巴斗里,外面盖上棉被,以防受凉。起初在斗里喂食,鸡长大一点,羽毛由黄逐渐变

  • 天朦朦亮,我被开门声惊醒。母亲又起床出门跑不了。子要加班到矿上,母亲离不开生活了几十年的田野,以坚持晨跑八年有余。我翻个身,怎么也睡不着,回首母亲跑过的岁月,一桩桩感人的事情又浮现眼前。

    母亲18岁嫁给父亲,没过半个月,58年父亲就被招收进淮阴某钢厂炼钢,后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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