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耐旱的树,习惯了北方遒劲的寒风和严酷的风霜。龟裂的黄土地给了我发达的根系,凛冽的北风为我穿上了温暖的冬衣。我站在这严酷的大西北,二十多年的风霜雪雨,我早已把魂埋在这片土地上了。
我原以为,适合我的是南国温润的土地和温暖的气候。于是,我扯断纤细的根,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