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农民工
我不知道以怎样的态度来为农民工说句话,是同情还是钦佩。他们建起了一栋栋的高楼大厦,自己却蜷缩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正如马克思说的,工人为资本家生产了宫殿,却为自己创造了棚舍。
我们在如今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为什么我们的农民工
浑浑噩噩过了这多年
活着原来是一种莫名的烦恼
这样的烦恼
是令人窒息的枷锁
将我牢牢捆在命运的绞刑架上
嘶哑的哀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