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在电脑上,我看了一下我自己的作品,我总觉得有些瘦削.单薄,同时呢,我又想起了我妈妈说的话:“给孩子少穿点儿,别让孩子伤热了。”

    我写的每篇文章,皆是我的孩子,俗话说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下一句的说法我不敢苟同,我的观点是孩子是自己的好,自己的老婆更好。女人是花儿,老婆是花

  • 昨天晚上,我稀里糊涂做了一宿的梦,三十五六年啊梦一宿。

    梦见了,我上职高那会儿,李老师有一天他在课堂上,给我们念了一张报纸,报纸上说,现在农民作家少,当时的课堂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于我而言那一刻在我的心里,偷偷地就埋下了当作家的种子,我要做那其中的一个。

    我那时赶上了好时候,那时是期刊的辉煌

  • ——中国天

    我看见过,记不清的日出与日落,平原上的,海上的,山里的,外地的,家乡的。但是我钟爱的还是山里的日出。那叫个美,那叫个壮观。

    那一次,开春时节,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有些冻我的耳朵,凌晨,天上,一两颗星星在那里,瑟瑟地抖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天空的变化,天是越来越白了,越来越亮了。不

  • 没有忘却就没有记忆,即所谓的吐物纳新。小的时候,我就曾经怀疑过,记住的东西怎能忘却呢。然而,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有某个地方,为某个人或事所保有神圣的位置和那永远也抹不掉的刻在心间。

    白荣福老师离世已有三十个年头了,我上小学的时候他是校长,校长长的瘦削,高个儿,英俊,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那时我看

  • 那树—已有二十多年没有看见了。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还是我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学生时常去支农,那次到北河沿村,帮队上铲地,在村头大堤下,看见郁郁葱葱又高又大,有好几搂粗的大柳树。这些年过去了,不论我身在何处,它是我一直的念想.牵挂。

    头几年我回老家,去岳父家小住了几日,我特意去看望了一次大柳树,那天,

  • 月亮沟,就是个山沟沟,是我给起的名字。许多年过去了,从未因给他取个名字而骄傲和自豪,但时不时地想起来,或多或少有些沾沾自喜的味道。

    想不起来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一年的春天特旱,只呆了一天,住了一晚上;但是,那一天记得是非常之清楚,是阴历四月十八日,因妻信佛的缘故,寺院里的大和尚在西山承包了一片山

  • 看海去,看海去,我们看海去。小时候上学我没有学过这篇课文。八三年初冬,我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我与妻去了一趟大连,在老虎滩.兴海公园看了一次海,那时,我和妻都已穿上了棉衣,可到了兴海公园,天空中还飘着蒙蒙的细雨,在那里的海滩上看见了满海滩的鹅卵石,心生感慨,看见了鹅卵石,仿佛就看见了自己,恐没了个性,顿

  • 我刚毕业那会儿,从学校那边飘来黄黄的煤烟是那样的香,朗朗的读书声,操场的喧闹声,牵着我时常到学校里去。

    有一天看见学校的走廊里贴着期末考试的名单榜,看第一名学生的名字,我猜就是一名女生,好生羡慕,回到家里,从小妹那里得到证实,我猜的没错,她家离学校八里,天天从我

  • 早晨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不曾掩埋我素面朝天;那一双瞪着的双眼;甩脸看去:黑压压的,飞蝗群似的向我扑杀过来,一片片的杀杀声在我的窗前,跟我叫阵似的。

    四季之中,冬天是我的最爱,外面越是凛冽的冷,家越暖,浸在家的温暖里,慢慢地梦儿就会在那里发着芽儿。

  • 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又一遍遍地看了前辈写的《孩子》,不仅仅是我站在前辈的一边;更多的是恨与不甘。

    八五年七月四日是我儿的生日,那天傍晚,我妈把接生婆请来,老太太胳膊上挎着个布包袱。真是缘分,我兄妹仨都是老太太接生的,今天又轮到我儿子了,老太太来时,我还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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