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吧,每次去浦市总要去小茶馆坐坐。一杯粗毛尖、一小碟瓜子再加上一小碟姜糖,就可以坐一个下午。

    一条逐渐失去繁华的老街穿镇而过,青石板上刻录着曾经的繁荣。这是一条普通的街,和其它的街道没什么区别。一场雨来,街湿;一场雪盖,街白了;一场风刮,街就在摇晃。无人打搅的墙角,长出深绿的青

  •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湘西人,对于这片土地,给我感触最深地就是她的野性与神秘。

    这个时节,家乡众山翠绿,稻香扑鼻。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就像一首首古朴的民谣,铺满了岁月的痕记。有些野花刚刚才绽放,而有些花已经凋谢;有些人还在,还有些人已睡在大山深处,只是他们再也不能醒来。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而一

  • 对于养鸭我一点都不陌生,在合水只要你一提起鸭客,就知道是我这一家族的代名词。

    或许,这是对祖业的一种传承吧!伯伯、叔叔、我父亲都养了几十年鸭。最辉煌的时候在八十年代初,我伯伯被评上合水镇唯一的 一个万元户,记得当时县政府还奖励一部缝纫机和一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大伯。那时的大伯走路都是带着风声。{p

  • 天气 有时候就如心情一样,时而艳阳暖暖,时而又寒风冷冽,其实,生活亦是如此。

    不知不觉天气乘着落叶的翅膀来了,也就不知不觉穿上厚厚的棉衣了。这个时节,喜欢去山间看看,抑或,这就是自己心中无言的欢喜。山,依然缄默屹立,那是一种对执着的坚守;水,依然清澈,叮咚悦耳,那是对远方诚信的承诺。走在小道上,

  • 一大早就听见母亲和姐姐在吵, 不用说,又是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姐姐今年快50了, 寨子里的人都让她三分,因为她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有些智障,表面看起来和常人一样,就是一根筋,认死理。可,每当母亲和别人为某些事吵架的时候,她总是站在我妈身前,还击地特别厉害,村里人又有些怕她。

    今年是姐姐离

  • 这次回家,明显感觉到父亲真是老了。

    对于父亲,我有着深深的崇敬与歉意。直到今天,在吃晚饭的时候,无意中听母亲说父亲今年75岁了,愕然。一直以来,或许是过于依赖父母,在我眼里,时光不曾推移,父母还是年轻的模样,我也还是嗷嗷待哺的孩子。然而,他们现在老了,唯一不曾改变的是他们看我的目光——慈祥和疼爱

  • 步入中年,经历的多想的也多了,看待周围的事物已不再是孩时的眼光,就黄昏而言,在此刻,黄昏就像自己走过的历程,简单却坎坷,朴实却也荆棘密布,唯一不同的,是没黄昏般多姿多彩。

    不知不觉天就开始变冷了, 就像不知不觉度过了很多个不同的四季一样,也就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要拿着杯子暖手的季节了。小时候,总是期

  • 门半开半闭,如初春之眸。

    耳边不时传来阵阵蛙鸣,我想它们是在倾诉,或者在想爱。这声音跌宕起伏,缠绵而深情。不仅偷偷的在心里问自己,我该怎么倾诉,如何思念?用声音还是用心来释放?

    有 人说,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心伤;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段荒

  • 初春最后一场雪戛然而止。

    通向 墓地的路有二、三公里长,从这条路的起点抵达终点,外婆走了83年,外公走了48年,我不知道我需要走多久,还能走多久?踏着外婆曾经的脚印,我慢慢的走在这条现在被雪覆盖的路上,尽可能的放缓、放轻自己的脚步,怕踩疼了雪。当雪花发出沙沙呻吟的时候,外婆听得见,会骂我。雪花是

  • 每到农闲的时分,我家院子里的石桌旁人头攒动,母亲总忙乎找来一张张小板凳,让他们围着石桌坐下,然后,母亲远远的看着,笑着。石桌安放在一棵桃树的树荫里,时常几只不甘寂寞的麻雀也来凑热闹,在枝条上闪躲,跳跃,不时也应和几声。

    桌上的象棋盘已破烂不堪,是父亲用旧 包装纸画的,虽残缺,可印满了岁月的痕迹。

  • 上一页 12345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