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城市的空间

回乡散记

一．

一滴滴天空飘下的雨水，被掠过车头的秋风击打着，多么似一群迷失在外的孩子，找不着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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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年秋天，初中毕业的我从农村来到了这座城市，做过建筑小工，也当做缝纫工人，但最终在一个机械厂落下了脚。由于年龄较小，文化也不高，便被分配在最脏最累的班组里做了临时工。记得当时和我在一起的同事，不论是老工人，还是和我一起进厂的临时工，闲着没事时总是抱怨工作太累或工资太低，要么就是诅咒领导。

重庆云阳，地处于长江山峡的中心地带。举世闻名的张飞庙则静坐于此。

张飞庙的对岸，便是美丽的移民新城，那里歌舞升平，繁华开放，一派祥和文明之景象。而在距此处不远的许多山村，却似一个个封闭落后的原始村落，迷信愚昧的现象仍举举皆是。

大牛是我的儿时伙伴，也是我的小学同学。记忆中的大牛性格非常憨厚。大牛从小就长着很大的块头，曾一度成为我们儿时的保护神，使得别村的孩子都

秋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几天，天气也变得有点冷了。今天，在一辆挤满乘客的公交车上，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傻子”，做了几件“傻”事，让我久久难忘......

今天下午，一点多些，当我走上公交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没有座位

那是2005年的冬天，临近春节大概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吧。有朋友约我去重庆过年，而我也欣然答应。在那个时候，春运的车票确实难买，通过黄牛，花了高价，也只买到了一张从常州开往成都的火车票，且还是一张将要在列车上度过五十多个小时的加班票。

那是我有史以来坐过的

女儿四岁了，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今天一大早，我便带着她去了幼儿园，到了才知道，原来小朋友们在8月30日都已报名了，站在学校门口的老师对我说，现在班级都在编排，老师都比较忙，你下午四点以后再来报名吧。于是我拉着女儿的手，准备回来，可是女儿却怎么也不愿回家。没办法，我只好去找了园长，在我的再三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弥漫着一种伤感的气息。细细的雨滴随着柔柔的微风打湿了冷冷的巷道。我静悄悄地走动着，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遥远处隐约在亮着一点灯火，暗暗的，幽幽的，时而还一闪一闪地在眨着眼睛，仿佛在诉说着夜的孤寂。我默默地注视着那

那是一个阳光充盈的午后，当我乘坐公交车经过常州丽华的时候，被马路边上的一幕景象惊呆了，一辆装满砖头的大货车的后轮胎，沉重地压在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人脊背上，而那个男人则毫无生机地爬在地上。货车的两旁，约有十几个人在推着车身，估计是想把车子推离人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快速行驶的公交车便把那

在这玫瑰飘香的夜晚，我举起酒杯对天高唱，嘶哑且变调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那是你曾经最爱的歌曲，不知远方的你，是否听到？

我一路艰辛，终于走到七夕，本想在这深情的日子里，抛开所有伤心的旧梦，然而，风沉沉，雨凄凄，过往更似落花一样飘零，我，终究未能逃出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