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而晚归,遂脱衣卧床而眠,少倾鼾起。屋顶二蚊闻之大喜,相楫而庆:可安然进餐,而无性命之忧也。二蚊争先着落于肤,急寻肚脐内测之嫩肤下口,血有酒味,乃蚊之大餐。一蚊曰:可也,不宜过饱。另一曰:差也,此餐安然,且有酒味,平日屋主少酒,错过今日,悔之莫也。言毕大吸,另一蚊无奈摇头而去,附墙休息。天明酒醒,觉
雨很细,落地无声;
又很密,不经意间衣衫全湿。
守候着城门的那对骆驼雕塑这时也只能看到轮廓了,说是骆驼,但我觉得更像一对关系暧昧的绵羊,交首接耳,全无大漠古城雄风典范,尤其在这雨夜,太让人伤情了,这该死的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