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享受着单相思,虽然她无花无果,但却同样美丽!”

    这是我多年前的一篇日记,在整理资料时无意间翻到了。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算什么呢?人家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而我呐,吃不到葡萄反倒觉得美。这岂非是阿Q精神?但回忆起一段往事,还真的就认为单相思是美的。

  • 我又梦见桃花了,说不准这是第几回做这样的梦了。这次,梦是被“夜来风雨声”揉碎的,醒来仍记挂着“花落知多少?”我的思绪又飞向了那遥远的桃林,仿佛看到落英正在风雨中纷飞。

    那年,我才十九岁,高中毕业大半年了,还没找着工作。

  • 我们老家流行着这么一种风俗,凡小孩到了一周岁,大人都要为其举办一个浓重的仪式,叫“抓周”。仪式是这样按排的:在一张大桌上,摆上几样东西,如钢笔,剪子,钞票,鸡蛋等。一般由母亲抱着孩子去抓这些东西。抓着鸡蛋的,白胖,能吃,体格好。抓着剪子的,巧,但做不成大事。女孩抓到

  • 象往常的周末一样,我打开自己的博客留意有哪些好友和新客来访过。蓦然,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绣妹子”。我顿时兴奋不已,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我一直铭刻在心上的名字。尽管我深知网络世界是虚拟的,但一种痴情却令我武断地坚信这就是我苦苦思念、苦苦等待、苦苦寻找而最

  • 我永远长不大

    看来,我是永远也长不大了。

    上初中了,我还尿床,爸爸一边拍着我的小屁股,一边无奈地叹息道:“你呀,怎么长不大?”

    在部队,我已经是班

  • 就象当年我从部队回小村探亲的一样,我家的屋子里挤满了人。王奶奶一双小脚颠颠颤颤地来了,进门不说话,只管上下打量着我,不停地点着头。几个小孩怯生生地站在门外,头往里探,指指点点,叽叽咕咕,顿时令我想起了“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心中涌起了些许愧疚和酸憷。好在风风火

  • 一向健谈的母亲,近来变得寡言少语了。这几天,我们兄妹几人轮番坐在她的床前问长问短,或者一起来逗她说笑,但都毫不起作用。我伸手摸了摸母亲的额头,觉得并不烫,于是便劝她到大些的医院全面查一查。她无力的摇了摇头,仍然一言不发,让大家云里雾里不明究竟。

    知母莫若女,还是小妹

  • 在改革开放之前,我们农村流行这么一句话:新老大,旧老二,补补纳纳给老三。老人们说,这就是多子女家庭孩子们的命。

    在我家,我排老大,因而总穿新衣服。起初,我对这种安排是心安理得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心里渐渐地有了不安的感觉。我发现每当弟弟穿上我更换下来的旧衣服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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