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年

    新年伊始是年,旧年结束是夕,这年夕呢,咱老百姓叫过年。这不,又要过年了。

    进入腊月,我就扳着指头盼过年了。炒米、灶糖、爆米花,积雪、火塘、还有爷爷的神话。这年哪,也加快了脚步,她知晓我的心呢。零星几声炮竹,便是腊月二十四了,扫扬尘、祭灶官,过小年哩。

    过了小年,看得见大年了,家家户

  • 我是龚场人,不会说城关话。

    小时侯,城关一批知青下来,男的女的,叽叽喳喳,如黄雀叫。听得我在一旁笑。似懂非懂的,那是我最早听城关话。

    因生意上的缘故,经常听城关话,许多话令人费解。在《中国文化知识精粹》里,城关话归納湘方言,龚场话却隶属于北方方言。龚场距城关40公里,端直了还不到。短短两地,

  • 初恋这件小事

    他是黄河边的人,贫瘠的黄土高原没有阻挡住他的向往。她出生江汉平原,甜润的长江水孕育了她梦想。

    那一年,他们十八岁,一同接到录取通知。但他必须学业完成后资助弟弟,这是他与父母的约定。而她,由于家庭贫寒,要靠助学的贷款完成学业,这股辛酸转化成她努力向上的动力。

    一个不起眼的二类

  • 青涩的味儿

    他小时候,门前一条缓缓的河,流啊流啊,不经意间,流走了他的童年。

    河这边河那边,两群不谙世事的小男生,因这河,隔膜了,生出无名的怨恨,投砖掷瓦,溅起一河的水花。

    这怎么行呢?河这边的枫妈妈领着一个小姑娘在岸边点上豌豆,给河这边的小男生买了糖果,也叫小姑娘绕过木桥,分给

  • 说 局

    耍花牌、猜铅笔,末流“魔术师”的诡计。丢钞票、掉手机,蹩脚“猎人”的陷阱。

    网聊汇款,不觉受骗,最是令人困惑。现代人无时无刻不在时尚、潮流的漩涡中摸爬滚打,取款、汇款,支吾询问回避劝告一意孤行,诱惑太大还是另有所图?实叫人琢磨不透。令人折服的是行骗之人,未曾谋面,卿卿我我山盟海誓,

  • 付明是三道弯村小的民办教师,生活的重担,他背弯了,更显老。觉也不安稳,鸡打头鸣才五更,朦胧中妻将他推醒:

    “咱们心儿许久没有消息,我梦见他大学里读书哩。”

    付心是付明夫妇的独子,四年大学,靠的是村里微薄的补贴凑上妻子侍弄三亩三分地。可付心毕业时,撂下一句话:

    “没有一百万,为何要

  • 嘶哑的蝉鸣戛了,刺眼的太阳高了。夏走了,秋来了。

    这秋,蹒跚着,一丝哀淡,几分怅惘。这人呢,逢秋悲寂寥。不是吗,果焉了,花谢了,树叶凋零了。

    可是啊,落叶只是生命的往返,并非终结。不然,为何她飘零的舞姿那样潇洒?落地的沙沙声那样动听?那是生命的彻悟,唱给明天的赞歌。

    那么,让我们走近她,

  • 江汉平原寒冷的冬天,狂风撕扯着老柿树上的枯枝。枯枝落在简陋的土屋外,长生娘咽气在简陋的土屋里。苦命的长生,那年七岁。自此父子相依为命。

    长生娘入土,年关近了。父子俩正哀哀,民兵二虎子来传话:

    “长生爹,队部在渡口扣了个人,流窜犯,大队长叫你今晚去守夜。”

    长生爹摸出碎烟丝,装了一

  • 吴念耻这个人,我们都认识,他生活在我们中间,和我们共过事。不过他当了领导后,变了:官不是很大,胃口却不小;收人不是很多,消费却很高;口说走群众路线,其实架子搭的很大。他一改往日沉默不语,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电视和报纸上他总在一线,节假也看望孤寡老人,于是有人说他坏,有人说他好。

    他出生偏僻的山村,

  • 结识李雁,缘于偶然。她在医院工作,正巧我去查身体,决意会一会。不过,医院是天使们生活的地方,多少有点令我畏缩不前。

    我和她素未谋面。只是读过她文章。《民主路》这篇散文里:“不论它是叫民主路还是红军路,多多少少都有些政治的意味。”针锋藏在棉里。接着,“我小时侯因不在这条路上读书,所以不大熟悉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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