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严忠贵

    借口

    是你怯弱的盾牌

    是你逃避的屋檐

    你总是抑郁

    你指责阴霾

    阴雨绵绵

    说是如果

    晴空如洗

    内心自然阳光和煦

    人生难免坎坷

    你说是因为

    歧路纵横曲折多弯

    说是如果

    坦荡如砥

    脚下的路自然顺畅

    面对失误

    你总是怨天尤人{p

  • 文/严忠贵

    你的脸上

    总是绽放璀璨的微笑

    因微笑

    你的脸庞春光明媚

    因微笑

    你的眼眸熠熠生辉

    周围的人

    惊叹你的靓丽

    惊叹你的乐观

    惊叹你的阳光

    却不知道

    微笑是你的脸谱

    生活是舞台

    说学逗唱是你的表演

    故事精彩得益于想象

    却不知道{p

  • 文/严忠贵

    像轻风中的叶儿

    窸窸窣窣

    像绽放的花儿

    清香幽幽

    像藏在树荫里的

    鸟儿呢喃

    像鱼儿倏忽的身影

    出没水草间

    那就是你

    欲望

    星星在谛听

    叶的窸窣

    花的清香

    让蜂蝶流连

    鸟的呢喃

    被当作自然的箴言

    捕捞鱼影

    可有收获的沉

  • 文/严忠贵

    高速公路

    横亘在

    突起的堤坝上

    跨越河流

    横穿山腹

    笔直地前行

    各种车辆

    疾驰而过

    随路消失

    在山峦间

    遁入苍茫

    路接远方

    车去远方

    远方

    神秘的远方

    勾起我多少遐想

    多少美好的遐想

    想去远方

    很想很想

    却被

  • 文/严忠贵

    灰蒙蒙的天

    细雨濛濛

    凭栏远眺

    天似穹窿

    像个大帐篷

    我雄踞中央

    像圆心

    天地辽阔吗

    尽在我的视线

    树上穿梭的

    地里蠕动的

    屋里街上活动的

    芸芸众生

    皆为我俯瞰

    随路蜿蜒

    车影消失在天边

    可见

    那并非路的尽头

  • 文/严忠贵

    暮色

    暮色渐浓

    远处的楼房

    被删剪成轮廓

    窗户里

    灯亮了

    像惺忪的眼

    吃力地睁着

    落光了叶的树

    模糊成了

    一首朦胧的诗

    被复制粘贴在

    灰暗的天幕

    依稀是

    经脉的纵横

    路灯

    什么时候亮了

    没有夜的黑

    谁知晓它的存在

  • 文/严忠贵

    1984年6月的中考,考点黄泥头中学离我们学校约七、八公里。母校组织我们统一坐租来的客车去,中午也回校用餐,稍事休息再去。也许是准备充分,底气足,在考场,即使坐在门口第一个座位,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底下,还时不时有巡视的来去,我自归然而不动,自信冷静,记忆清晰,思维敏捷,笔走龙蛇,似乎带

  • 文/严忠贵

    那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已分田到户几年了,农村生产力被大大释放,田野里蓬勃着如火如荼的希望。我家人口较多,种了十多亩田。暑假,刚好是双抢季节,成熟的早稻要收割,晚稻要栽种。

    天没亮,我正睡得酣,就被妈妈叫醒了,还把十四岁的二弟、十二岁的三弟,统统从床上拽了起来。我和

  • 文/严忠贵

    那时,家里养了几头猪。到暑假时,正是1百多斤的“青春期”,毛稀疏,肤色粉红,肌肉结实,整天在猪圈里东奔西突,野劲疯劲十足,整天嗷嗷直叫,像是饿痨。一桶掺有米糠或是掺有剩饭剩菜的猪食,哗啦倒在长条形的石槽里,几头猪便争先恐后地抢食,红红的尖嘴埋在槽里,一边狼吞虎咽,还一边把别的

  • 文/严忠贵

    一位姓章的同学,初二与我邻班,印象已模糊了,只记得个子挺高的,人挺老实。但有一件事,因他而起,却使我终身难忘。

    那是初二下学期,一天早上,下早自习的铃声一响,我便敏捷地冲向食堂。那时天气热得很,在排队打稀饭买馒头时,我敞开白色的衬衫,露出了里面同样是白色的背心。那背心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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