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生命,滥觞于那片浑厚的泥土,而那片泥土是常种辣椒的。种辣椒的那位羸羸弱弱、白发如雪的老人,我的祖母便是了。

    记忆中,土屋的墙上总是悬挂着一串红红的辣椒,在飞雪的日子里,它们就那样直挺挺的伸着,像一根根被冻红的手指,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为它们戴上手套。可当有谁把

  • 你,见过麦浪吗?就是金黄金黄的那种?

    芒种刚过,热辣辣的太阳就像一支从太阳的漆桶里蘸饱了颜料的毛刷,只那样用力一抹,也就几个晌午头儿的工夫,翠生生的麦田里就滚起了金黄金黄的麦浪……

    如果说,南方是位俊眉修眼的小姐,那么北方就是个

  • 我站在海边向远方眺望,努力寻找目力所及,整个视野里却唯有一片蒙蒙的灰色——除了月亮的光芒——说不上是壮阔还是苍茫。

    浪潮在翻卷,一层一层,有如银白色的花边。“哗、哗、哗”,这是海浪的呼声,是距我最近的声音。恍然间我被卷进了那些花边里面,成了某条丝线的几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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