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里水乡

    每每听起《江南春色》这首二胡乐曲时,总对江南水乡有一种虔诚而神圣的向往。于是,被炎炎烈日灼花了眼睛的我,便有了一个近似荒谬的梦想;假如能把江南水乡移到这边来,那该多好!

    我只去过一次江南水乡,虽然那时由于诸多原因未能饱

  • 故乡的春味

  • 郁闷就像你的影子,阳光明媚的时候,却始终排遣不开,而当你身处黑暗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独自站在窗前发呆,不经意间望见窗外的天空,洁净而高远。念及如此,倒不如出去走走。

    无垠的原野尽被蓝天笼罩,头顶上,那片纤尘不染的天空,是任何画家的调色板上都望尘莫及的蓝色。素白

  • 生活如同沙漏过滤着人的记忆。于是,那些不经意间遇见的人或事时不时地留存下来,有些甚至刻骨铭心。入冬时节,朔风凛凛,零星的雪花在飘落着。我喝过早茶,照例去附近商店买了些生活用品。从商店出来,刚要过路,见一位大嫂莫名其妙地摔倒在路上。我急步赶了过去,扶住她的手臂。也许是因为脸部着了地,她的嘴角在不住

  • 单位离家很近——不足一千米,而连接两点一线的便是门前这不足千米的路。记得,九零年从基层调回城里,我就与这条路平庸地相融。这一走,多少个日日夜夜便凝结在这条路上,成了我再无归途的往事。来去匆匆之间,这条路叠印了我数不清的足迹,也积淀了我反反复复的人生经历。有时,漫步在弥漫着静谧与安适的气氛中,我仿

  • 如果有人问我,假如有来生,你想做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学音乐。

    我对音乐的痴迷是与生俱来的。记得母亲在世的时候曾说过,呀呀学语时,我对音乐的感应就很超乎寻常。六岁那年,父亲买回一台半导体(当时,一般家庭很难买得

  • 我是以一个异乡人的身份对呼和浩特登门造访的。虽然过去与之有过渊源,而且工作以后来呼的次数也不少,但如今的呼和于我只是一个路途驿站。记得二十多年前,当我怀揣录取通知书与梦想,也是以一个异乡人的身份来到这里时,一切显得那么陌生与好奇。几年的学校生活,我不但熟悉了这里的一切,甚至连这里有几条死胡同都了

  • 记得,最早听得由邓丽君演唱的歌曲是一首叫《十八的姑娘一朵花》的黄梅调。当时我正读初三。依时间推算,应该是一九七九年。也就是我十六岁那年。那是夜晚偷偷从“敌台”飘荡而来的天籁之音。歌声如流水一样温柔,如雾一样朦胧。只是当时未能将之与邓丽君的名字联系起来。然而,那柔软沉醉,或喜或忧的浅吟低唱尤显得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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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忙忙碌碌中被新年的钟声惊醒,猛然间意识到,我那生命的半杯水又少了一口——已近知天命的年龄了。毕竟,自己也明白,这一天的来临是必然的,不管你如何不情愿,也不管你以何种方式抗拒。而今,不惑之年已被远远甩在身后,知天命的年龄又以势不可挡之势向我逼近,抵也抵不住,赖也赖不掉,不得不扭捏地、被动地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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