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方的人,总是在五月里找出一些时间和愉悦的心情,到郊外去享受初春的暖意和青青的绿色。

    北方,五月的春情却在燃烧着我的激情,如融化的春水,唤醒了我在北方如冬的孤寂和冷漠

    我的激情涨满了北方的五月。

    南方北方,两个天地,两个世界,却是一样的春情在萌动,在等待着释放。于是,我一个人踏上了南下的

  • 留下三月

    那年,你来了,一路踏着春天的脚步,素衣素面,没有刻意的装饰,洒洒脱脱,惊艳了我无数个冬天的枯萎,一眼凝眸,更是醉了我日日夜夜的期盼。

    或许,几百年的等待,只为了这一次的激情,我情不自禁,慌乱的动作略带一点粗犷,而你却微笑地原谅了我,这时我才知道,以前,在我身边滑过的只是春的前奏,而

  • 不知道有多少个冬季, 我不在意窗上的冰凌花了,可是,她的出现却让我十分地关注起了冰凌花。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种花,不知道哪一种花属于我。

    我的家住在寒冷而又遥远的北方,那里有一种花开的最美,最好看了,她的出现,就像冰凌花一样开在我的心窗上,也许,那才是属于我的花。

    其实,北方的春夏也有许

  • 唤 醒

    你用手指轻轻的敲击键盘,好象敲在我的额头上,把我从几十年的冬眠中唤醒。一股暧暧的春情,通过你的指尖,流进我冰冷的脑海,流进我快要凝固了的血液。

    透过小小的银屏,你轻轻的擦去了我眼角上的绉纹,就象春风吹去了冬天的痕迹。

    于是,我的脑海不再沉寂,我的血液不会冰冻,我的眼角重新有了烂漫

  • 雪中的红发卡

    冬天,我喜欢一个人到松林中踏雪。看着绿色的松枝上托着白色的雪;听着踏雪时的吱吱的声音;望着在松林中徘徊的串串脚印;体味着冬天的情感;还有那片片雪花带来的寒冷中的温柔。

    可是,今年的踏雪与往年不一样。在喏大的松林中又多了一个踏雪的人,她总是穿着一身雪白的羽绒服,同雪溶为一体。唯有

  • 云海,涌动着刺骨的寒风,寒风,卷着漫天的大雪,大雪,涤荡着红尘中污浊的空气。飞雪狂舞,松托白絮,寒山无径,浪潜冰底 。大自然的音符,凝固在雪与风的乐章中。

    在这大雪纷飞的季节里,在这冰天冻地的世界中。红尘中的贪婪,红尘中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贪婪和欲望,骇怕这漫天的大雪会把它们,冰封在厚厚的白雪

  • 我真的是大漠人吗?

    远去的驼铃声,带走了我童年的梦想。驼峰,渐渐的消失在绵绵起伏的沙丘。黄色的地平线上,也消失了我五彩缤纷的思绪。我的背景,是沙浪起伏,没有涛声的景色,时隐时现。

    我同一株胡杨站在一起,就这样远望着大漠。灰色的苍穹下,风卷着黄沙,弥漫了落日的晚霞,掩埋了我丰富多彩的想象,遮住

  • 那不仅仅是一张日历

    ---写在十月一日的前面

    有人说,过去的日子是一段红色激情遍地燃烧的岁月.还有人说,过去的日子,是一部用血和肉写成的历史巨著,在人类的进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是的,那张日历虽然翻过去了,

    可是:在那张日历上,似乎还流淌着我前辈们的鲜血,那股浓浓的血腥味,仍然在历

  • 她, 走 了

    她,走了,没有道一声珍重,没有道一声再现,把我一人抛在街巷上。冬日的清冷,袭上心头,我双手提了提领角,让裸露的脖颈尽量缩进领口。街灯昏暗,我的身影细长而又孤单。

    她,走了,就象我肩上溶化的雪花。我给了她火一样的热烈,她却给了我无边无际的寒冷。寒流滚滚,猛烈的冲撞我的心头。冬

  • 我们的地质工作在慢慢地向草原的深处进展 这一年,我们来到了一座大山的脚下,有人说,这座山的名字蒙语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鬼山,或者说叫做——怪山。

    我不懂蒙语也没有认真仔细地去考证,不过,那座山看起来确实很奇特,而且,位于边境上。

    在这座山脚下住着一支解放军的边防连队。由于我们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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