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么安静的一个炎热的下午呵。白云在天,城镇在地,祖国安详,我此刻仿佛因此拥有了丰富而满足——什么也不缺——的一生。(北疆笔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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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修复草原一样修复人心和生态”——我把这句要紧的话记于我的工作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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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孤独啊”,一条鱼惊叫道,这时它已来到了沉沉

  • “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杜甫赞美一位唐代老画家的诗句)

    一个人退休以后,还能再做什么?66岁开始矢志学画来得及吗?蒙城82岁的耄耋女画家光瑜,用她十几年的苦学,给出一个奇迹实现的答案。66岁以后她历经“十年寒窗”,在州、市的老年大学绘画班锲而不舍,学习国画的花卉与山水,卓有成效,至今

  • 这个人是多么不善于钻营啊,于是他被划归与湖水、空气、森林、阳光、野兽们等同在一起了……他很幸福。(关于美国自然作家梭罗的书《缅因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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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应纪念自己最初的语文老师)我非常相信,非常可能——世上的多数好事都是热爱语文的人干的;而世上的多数坏事都是反对语文(或根本没学好语文)的人

  • (日记)所有的写作都是给别人看的,惟只有日记是给自己的,所以要珍视日记写作,它有私密性,也有心灵意义。纪念一颗孤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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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绘画是富贵的事业,那么诗歌是由贫穷转为高贵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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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何谓写作?很可能就是坚持一些东西;

    今天何谓失败的写作?很可能就是放弃一些(应坚守

  • 接续一。引录已逝徒步旅行探险家余纯顺的话,(科技的东西可能过二三十年就过时,但文学和文化的东西不会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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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艰难是一种财富,给人留下的印象比幸福还要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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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地间漂泊多年,人变得淡泊和达观。加之这些年来确实走得有点乏了,便只想躲在我戏称“客栈”的寒舍,

  • “……这些年来,我的脑海经常会发生连我自己也不知所云的感觉,我觉得我好像不是这个时代和这个社会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家园应该在宇宙的什么地方”(余纯顺)

    “我受够了那种一成不变、僵化我生命和创意的生活。自从我’落荒而逃’后我又重新找回了自我……” (余纯顺)

    应该是在90年代开门不久,我阅

  • 音乐比人真实,音乐不能撒谎,如果你让音乐撒谎,那些活着的音符就纷纷从空中摔落下,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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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音乐是整理斯世的一剂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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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我是旧人,那就请给我听旧日的弦曲吧(爱尔兰旧歌《斯卡布罗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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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罗斯之谜就藏在它的地理、历史、自然当中,这是它的骄傲,也是它的苦楚

  • 这位法国大提琴家教我一种风格,淡,非常的淡,浅淡的淡,但非常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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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纪发生了多少历史和事件呵,但人类的心灵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演变了什么呢?……(要了解这些,可以回溯到20世纪各国音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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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村好夫的这只吉他曲,大概是专供饮酒时听的,名字既称《饮酒》,但它既不狂放

  • 作家的最大维权,永是维护自由书写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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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有个特别的好处,它把贫富贵贱、幸运与不幸、公与不公等等一律拉平,然后开始下一次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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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终于摔下来了吧,而你的生命也行将结束,不在地上好好享福非要飞翔,此番可悔?——一条爬行的蛇对一只摔下深谷濒临死亡的鹰说。

    历经风雨沧桑

  • “大兴安岭谁也没写透过”,多年前一位诗人站在加格达奇北山的山巅对我说。

    多年后我明白,其实祖国的任何一片山水,谁又能写尽呢?……可以永远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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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消逝的就让它消逝吧”!——一位年轻诗人对往昔乡土做了残酷了断。

    听此语,我忽觉苍茫冬野,一株残穗,在风中彻骨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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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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