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时在一起的朋友,说起话来大都不屑政治。老冯常说的口头禅是“那些政治骗子”,用以说搞政工的人物。我过去搞过政工,在他面前不便自我贬损,但也硬不起来说政治的好话。因为政治确实在更多老百姓这里来看,都是务虚,都是口头,都是些说了话可以不负责任的人;况且,还有上世纪反右与文革的政治阴影。要说某某你还挺

  • 据说,国画的最高水平,都体现在留白上。至于如何留白,那是一种境界,语言无法道。但是,留白这个意境,到经常让我深思。直到这回回老家,才有了一点粗浅感受。

    立冬的故乡一片灰白,没了树叶没了绿草田里没了庄稼,相比过去丰满的天地,像是四季这幅大画里的留白。相比南方一年的

  • 我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这些事情应当怎么认识、怎么定性。

    那天回老家路过一家棉花加工厂门口,冷冷清清的门口有一张大红通告引人注目:棉花7。50元/公斤。棉花每公斤才7。5元?我极其诧异,又不得不相信。因为这张告示的时间是10月12日,正好是棉农卖棉花的旺盛时期。我

  • 收拾厨房,看到了前几日妹妹带来的3个大糖萝卜。糖萝卜是我们乡下的土名,公家人都叫甜菜,是北方榨糖的原料之一。有些年成,糖价高涨,处处兴办糖厂,县里也弄了一个,全县上下春天动员农民种糖萝卜,秋天组织收糖萝卜,像过了几年后糖价下跌糖厂关闭后兴时种棉花到处兴建的绵花加工厂一样。那几年,秋风四起寒气凝霜

  • 活着不易,死容易吗?老谭问自己。她已经目光呆滞,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怎么死也这么难?她这会彻底明白过来,自己总算熬到死路边儿上了。

    儿子成功就在身边。只有儿子在身边了。老谭的眼里滚下几滴浑浊的泪来。人之将死,泪也可怜。儿啊

  • 预报了两次的雪,头一次连影子没见,第二次看见了几片,但也没在地上见到颜色。看着电视里报道的雪野雪影,羡慕的不行。“我们这里咋不来场暴雪啊!”这话被我瞪了一眼:等雪,也不能把暴雪招来。就算没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广博,也没“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急需,总不能让车行不

  • 夜里睡得不太好,梦到了好久没见到的父亲。场景是老家的门前新修的房子,我爬在一堵独立的墙上,那墙无依无靠上边摇晃,有些惊心,上去看原来在梯子的另一边有个大木头支撑着,父亲就在一边;又见父亲在房顶上,真真地教导我如何修建的方法。醒来想了会儿,莫非快十月初一祭祖节,立冬天寒,父亲早早来看我为他们准备送

  • 有一个指尖永在眼前

    那是母亲煤油灯下的针线

    心血串连起我行走前的衣衫

    缝进这世上最美好的祈愿

    一个指尖是父亲的粗砺

  •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留下我的琴声……”。过去单位一位领导极爱“OK”这首歌,他一唱,就把人们带到辽阔的草原、宁静的夜晚里去了。到与这歌匹配,我们这座小城,就被人称为最安静的地方。

    能不安静吗?1990年代之前除了一个商店一个饭馆几个代销店之外,连个自由市场

  • 《工人日报》新闻观察栏目惠铭生的《“煎饼奶奶”的“希望破灭”无须过度诠释》一文的观点,我非常赞同。他讲记者采访到郑州煎饼奶奶靠卖煎饼为两个聋哑孙子攒钱治病,在高额费用面前她说“希望全破灭了”,因此引起不少人关注,并把问题集中到社会管理和医疗养老等制度上。作者指出,对此,要客观地看。凭现阶段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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