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藤

    紫藤,我是在春日的午后,踏着急促的脚步走到紫藤花下的。在中医院的煎药处门口,我带着一个大袋子,取煎好的汤药。许多人就坐在紫藤花树下,木椅子上,人们一包包的把药包放进口袋里。然后,起身离开。似乎没有人抬头看看,头顶上的紫藤花,开的正是时候。我也是,如同他们一样,取药,捡出来,就在我起身的瞬间

  • 蒲公英

    我是在晌午热烈的阳光下来到这里的。那会儿,我蹲下来,在一株蒲公英面前。空气中散发出热浪,气温一下子从冬跨越到了夏。广播电台里,那位女主播俏皮的说,这是羽绒服与短袖衬衫热烈拥抱的时代。草棵里面滚动着热浪。

    这样的燥热,让人觉得好象是回到了老家那条羊肠小道,在盛夏的晌午,青菜棵子散发着浓

  • 玉兰

    玉兰,该用什么样的文字来描述她呢?当我在故乡的田野里,被娇黄的苦菜花迷住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一种花,高贵、典雅,高高的擎在枝头,只能仰视,花萼自去岁深秋开始孕育,胞衣裹着花萼,经秋霜、历寒雪,只要春天的号角吹响,如一声号令,玉兰花顷刻之间,朵朵奇葩,齐齐变身。不知道

  • 晌午,我走进花的世界。安静着一颗心,阳光下,鸟鸣婉转动听。一次次的停下脚步,在一棵棵花树下驻足停留,各样的花都开了。我不能全部都叫出她们的名字,我知道她们有的叫春桃,有的叫丁香,有的叫梨花,有的叫大樱桃。“大樱桃”这个是刚刚听一位老伯叫的。我在那花树下拍花,两位老伯推着自行车从我身旁走过,老伯说,这

  • 一幅图

    初春的北京,空气清冽,走在拥挤的地铁里,人们摩肩接踵,脚步急促。拎着蓝白相间的手挎包,包口露出一朵玫瑰花,这朵花来自研究生班同学们的节日祝福。拎着戴花的小包,走在路上,我就成了一个洋溢着幸福的女人。无声驶来的地铁携来一股巨大的气流,飞扬起长发,红大衣。走下台阶,忽见轨道墙壁上,一幅照片,

  • 周末懒散的醒来,一束束的光线,洒满床帏,再捧读书卷,这其中的味道真的不必细说了。而冬日的晨,却是极好的安静。少却了夏日早早的嘈杂,赶上落雪的夜,更是静谧。落雪的夜晚,见那窗外,纷纷扬扬,昏黄的路灯下,映着雪姑娘纯洁的身影,万千银丝绦自星空洒落,那时候,你虽是立在窗口,什么也没做,可思想早已经穿上了雪

  • 我的母亲史平兰。今年87岁,一头银发,身体硬朗,头脑灵活,精神倍儿足。爱打麻将,号称我们家的麻坛高手,每个星期至少和我姐姐、嫂子们奋战在麻将桌上打足八圈,很少失手。大多数情况都凯旋而归,战果累累。母亲最得意的时候,就是打完麻将回来,抖搂开她的小钱包,细数那一叠叠的小票子,那个惬意啊,那是母亲很享受的

  • 藏家老阿妈拿着话筒,站在她自家的厅堂里,唱起了调调。声音清透,穿越了屋顶,穿越了房梁,婉转悠扬,她宽大温暖的藏袍上,格桑花缤纷摇曳。在那歌声中,峨眉金顶那夺目炙热的阳光照进来,彝族姑娘彩裙飞扬,变脸大师忽的一下子脸谱就变了,一仰头一团火就喷出来,武侯祠参天的喜树辉映着最后一抹斜阳。风吹来窗外的青草香

  • 2014年7月15日

    德国大哲学家叔本华说:人生好比一次旅行,沿途定会看见许多美景,只是其景色跟刚开始时有所不同,当我们去靠近它时,它又有变化,它无时无刻不在变化。这就是真实的人生,今天将成为昨日,昨日已成为历史,每一刻都在变化,对我们的愿望而言,更是如此。

    当我用粗陶的瓦罐泡上一壶上好的普

  • 2014年7月14日

    乘车赶往黄龙。海拔不断升高,间伴有耳鸣,如同飞机升降一般。我鼓起腮,捏住鼻孔,让气流冲破耳鼓。这样就可以从懵懂的耳鸣中自我解救出来。途经一个高原救助站,上来一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她介绍着红景天口服液和液态氧。我先是自信于自己的耐力,但看看周边的游人们大多都仰着脖子吸食。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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