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秋的晌午,我走在庄园里的林荫小路上,漫步于丛林、荷塘、栈道之间,听风吹树叶的声音。晌午的阳光穿透树林,光亮打在水面上,平静的水面把密密麻麻的小树林把影子齐刷刷的倒映着,地上一片,水中一片。

    在我身后的木屋里,老冬他们在畅快的喝酒,一个个眼红心热,扯着嗓子聊天。时光打磨着这一群人,这一群“育红班

  • 读书时,每读到“长安”二字,总会掩卷沉思。曾名“长安” 的这个古城在我的心里一直是神秘的,心里长存的是对一座城的期盼,而走进古城,却又是充满了仪式感的。那种深藏心底的渴望与期盼,历史长卷在豁然呈现之前,心怀一份战战兢兢。这座城池,历经十三朝风云际会,在中华五千年历史之中占有重要位置。我常常手持一卷书

  • 《印象辽河口》舞台上空回荡着古朴的红山陶乐,两位着长衫的老者娴熟地敲击着好似编钟一般的瓦片。在他们头顶,天空澄澈,蓝得没有一朵云。上万的人群聚集在此,赶赴一场属于农人的盛会“中国盘锦第四届插秧节”。

    九十岁的母亲盘腿坐在木质演出场地的边缘。她微微地扬起头,用她微弱的视力捕捉着场地中央的每一次演出

  • 过年贴上大红的对联是家家户户都必须要做的事情。二十八贴对子,贴上了对子就等着年三十的鞭炮和饺子了。在我们家里,贴对子、写对联可是有渊源了。听母亲讲,从我太姥爷那会开始,我们家就一直给左邻右舍写春联。我太姥爷是远近闻名的教书先生,写的一手好字。每到过年,村里的乡里乡亲就来求对联。那会,母亲还是未出阁的

  • 我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小乡村的时候刚好是晌午,村口好似一幅印象派的油画。春分时节的阳光格外明亮的照耀着这个小村庄,天蓝的好似上好的绸缎。微风习习,村口一棵大树下,老人们聚集在那里晒太阳。那棵大树至少也有几十岁了吧!树干苍劲,未曾过度修剪的枝桠自由的伸向蓝天。有一穿着酱红色外套、手拄着拐杖的老婆婆安稳的坐

  • 春天,一切美好的都在悄悄复苏。复苏是从哪里开始的呢?是第一株小草在灰烬中探出头来的时候,是第一朵杏花悄然绽放的时候,甚至是在临近春天的夜晚,沿湖岸小路聆听到坚冰碎裂的声音的时候。

    去岁的寒冬成为记忆。那个闪耀着旋转在冰面上的陀螺此刻一定是被它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了吧。春天里,湖面碧波荡漾,波

  •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我的心里也有,它就盛开在记忆深处。它是人生一路走过来的风景,无关悲喜,无论岁月的车辙拖出去多远,都难以践踏它迷人的光泽。它是永恒的,芳香浓郁,永不凋零。当我捧着《秘密花园》填色图册的时候,我触摸到一种来自记忆深处的气息,这气息是这样的熟悉,一种与心灵相通的亲切之感通过那

  • 春天真的来了。放眼望,一片蒸腾的景象。虽然,树还不曾绿,小草也还躲在枯败的身影下。然那柔和的风,亮丽的阳光,晴朗天空里飘着的云,都会让你在心里默默的喊一嗓子:春,与你久别,而今,在人生的又一个当口,我们终于重逢。

    驾车行驶在回老家的路上,母亲絮絮的诉说着从前的往事。我敷衍着,车内流畅的音乐带我一

  • 我喜欢,在阳光暖暖的午后,戴上耳机,听细腻的音乐。然后,开始写字,为我慈爱的父亲。此时,是2010年的12月,父亲离去已一年多了。现在,我才可以平静下来,以真挚的文字,来纪念我的父亲。

    歌手城内婉转的乐声轻轻环绕,米兰花黄星星的吐着幽香。父亲去世后,我把米兰接了来。多年前的那个下午,父亲骑着老旧

  • 在宜人的绿色里,日子过得很容易。每一天,都是一个微风习习,阳光明媚的走来走去。纵使是下了场小雨,也不觉得落寞。滴滴答答的雨,反倒让人心里舒缓起来。随手翻翻日历,春分过后,就是谷雨,接下来是小满,前几日刚刚立夏,再过几日,就芒种了。

    每日傍晚,总是挽着母亲,走过那座新架好的栈道木桥,走到湖心的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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