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已经有半年了,很少能像现在这般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只是不为任何缘由地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什么了。绝大多数的时间里,这半年,我都会像一个没有信念的教徒在陌生的世界里看别人,或真或假地微笑、转身、行走。而我,像被同化的小丑,也跟着微笑、转身、行走。脚步轻盈,毫无重度,如一具失去动力的游魂,没有意念,没有

  • 《在路上》這本小說是一年半以前看的,裏面的情節現在能想起來的少之又少。能夠想到這部小說,是因為前不久剛看完由這本小說改編的電影,慶倖的是電影的名字還是叫作《在路上》。

    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說過美國曾經有一代人叫作“垮掉一代”,那是我無可救藥向往的一種生活處世的態度。那種瘋狂,那種頹廢,那種不顧一切醉

  • 从书店出来,眼睛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这个大烈天。这是五月末,开始火辣的五月。

    偶尔有风,可以觉有凉意。除此外,算的上风和日丽,至少天气远没有让人热的有些不适。

  • 文/沈依增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写小说没有每天都坚持的毅力,写诗歌又找不到像诗人的灵感,而写散文写不了让人信服的感情。以至于,想法时常偷偷的就溜走了。一天,两天,或者一个月。然后再也想不起自己曾想到过什么了。这是非常痛苦的,于我而言。对于像我这般

  • 文/沈依增

    那些年,青涩流水

    像风声,像没有发生的遗忘,

    如撑一把伞

  • 文/沈依增

    黄昏撕裂了

    翘首天际的烛火,

    使得黑夜如失稳的天枰

    走的有些摇摇晃晃;

  • 文/沈依增

  • 如果樱花凋落的速度小于每秒十厘米,如果海岸只有沙子与咸水

    ——题记

    我一直在寻找一种

  • “我以为只要把黑夜藏起来,天空就会很宽敞”(——丘襄,此刻岁语)

    文/沈依增

    宇(雨)说她要给我一个夏末的感觉。

    我望着漫天的灰云,压抑着无可言喻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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