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雨飘零的三月,乍暖还寒。

    嫩嫩的柳条像一个禅定的僧者,披着风雨千遍的袈裟,立在尘世一处聆听风声的转折,她妩媚而羞涩的笑,足以让一切罪恶分崩离析。

    刚结束谷雨诗歌的会员们兴高采烈地打点行装,准备奔赴一场盛世浩大的春天约会。

    去景德镇瑶里?还是婺源?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 春天的午后,我穿过长长的街道,去寻一家精致淡雅的理发店。

    街角,久违的一片片茸嫩,一树一树的嫣然,正在演绎江南缱绻,不肯,或忘了归还。

    我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正在寻找记忆深处的景致,不愿归还。

    烙在记忆中的是一家精致玲珑的理发店,里面播放着舒缓 柔的音乐,木砌的墙上,悬挂着一个个形状各异

  • 春日的午后,阳光明媚,清凉寂然。

    流苏般飞扬飘荡的音乐,一本淡淡的新书清香,如天空上明净的云朵,似乎在自己的守望中云卷云舒,又似清香四溢的花儿脉脉芬芳,在自己的故事中花开花落。所有安静的场景,容纳着一颗柔软的心,灵魂仿佛展翅在光阴的隧道中轻盈飞翔,让我在最安静的时光,化作一缕清香的想象。

  • 冬天,褪尽了所有的浮华与冷酷,纯粹得美妙动人,也无风雨也无晴,正如我向往的表情。

    一抹星绿,由南向北,静美地拉开了九洲方圆的琼瑶宴,圆了这世间将春天化为咫尺的愿。

    阳光菲薄,花在唇齿间复活,我听到水仙花在心里绽放的声音。这般的妥贴和

  • 去年,到了中国最美乡村——婺源,初冬的她淡然干净,萧瑟中带有几分肃穆,让我几次执笔踌躇。

    所幸白落梅的《水墨丹青婺源城》,在山水与人文的风景里,打捞着婺源沿袭至今的诗酒年华,婉约得如同一首使人回味无穷的诗,在丝竹的清音中迤逦铺展。

  • 翻开红红的日历,春天,在2月4日早早来赴我的约了。

    感觉有种柔,这样的冬天,原来绿满枝头。我欣喜,心扉就有暗香潜入我缘起的兰舟。

    窗外的池塘,枯荷斜立,已没有娇媚和跋扈,她沉睡的姿态,却真正有着风骨和气象。忽然想,她由最初的亭亭

  • 红尘兰影,午夜凝眉。

    最喜欢在这样的时光,握着半盏暖茶,听着熟悉的音乐,在悠悠的古韵诗章中穿行,凌波微步,美好的情愫袅袅娜娜徘徊,窗外微风轻叩窗幔,风凉如披,吹冷了小字一笺:

    为谁唱离歌?对谁说情话?给谁写天涯?

  • 时至冬季,水草丰美的江南,枫叶飘零,落红乱舞,正悄然演绎着离别的感伤。那些遥远的章节,和一些逐渐恍惚的片断,在陈旧的书页里,已经褪尽了所有的精彩。这个时节,我唯有蛰伏着和书籍取暖。

    作家野夫说:“这个民族是受到巨大内伤的,这个内伤到今天都没有痊愈”。

  • “添香并立观书画,步月随影踏苍苔”

    添香并立,步月随影,美得梦境一般。

    自小喜欢越剧,唱腔优美动听,表演真切动人,清秀典雅,极具江南灵秀之气。至今我能完整的背诵下来黛玉的《葬花词》,得益于越剧那悲切委婉的韵律。黛玉荷锄葬花,玲珑

  • 推开窗,冬季的冷扑面而来。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窗外,试图去触摸冬的脉搏,可又马上收了回来,我不忍打扰,怕乱了她的韵律。这个时节,枫叶尚未褪尽,所有的花事都沉默了,独见一袭清瘦的菊影在蜿蜒幽深的小径上,生动的展开。

    这初冬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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