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闲暇安静的时候,喜欢赏读一幅画,比如一幅水墨丹青,一幅仕女图。

    倒不是附庸台湾诗人痖弦的话:“我心目中的女性形象是闻过书香的鼻,吟过唐诗的嘴,看过字画的眼。”只是相比于文字的考释和记录,绘画更具有直观性,更能直接地切入人类的情感。我非常喜欢古代的仕女图,那唇红一点,纨扇轻掩,欲说还休的温婉含蓄,

  • 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爱听的一句话是“我爱你”。其实,女人更爱听的一句话,是男人对她说:“宝贝,你就象我的女儿。”(苏岑)

    很赞同这句话。这个世上,第一个喊我们宝贝的男人是父亲,无论我们是叛逆,还是远隔万里。当我们日渐长大,象鸟儿般横跨千山万水时,这种特定称谓成了我们抽象的精神定所,那种根深的情

  • 一次,和朋友闲谈,朋友问:世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我一愣,继而释然:要我背诵泰戈尔的诗?还是张小娴在《荷包里的单人床》中的回答?

    她莞尔:有些人很近,近到彼此心灵契合谙熟情谊;有些人很远,远到一生都只能遥遥相望。这是一种平行的爱,伸手可及,却终生不会交集。这就是最远的距离。

    我属于很宅的

  • 当现代人把“擦肩而过”归认于某种遗憾和残缺时,在读书中,我却惊讶地发现:有些缘分因瞬间的擦肩,而滋生出格外的美丽和余韵绵长。那种擦肩带我们邂逅那些绝世红颜纯洁的灵魂,领略诗人灵性飞动的才情与令人一唱三叹的爱情。

    比如崔护的“人面桃花”。

    《题都城南庄》的故事,妇孺皆知。

    青年才俊崔护京城

  • 立春后的一个傍晚,寒气依然逼人。

    我坐在小城一座临街的茶楼,窗外,归有光的《项脊轩志》中的明月早早地升起,温暖着这城市的一隅:明月丰墙,挂影斑驳,风移影动,姗姗可爱。窗前的青竹,摇婆娑叶,织旖旎声——倏然一丝凉意,是谁昨日泣下的微干泪珠?

    茶烟袅袅处,坐在我对面的他,一米七的个子,白皙的面庞

  • 偶从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对白,女子问心爱的男人:你觉得酒好,还是我好?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酒里虽然藏着慈悲,却还是你好。

    一个问得直白,一个答得风轻。光阴与爱的故事,在一对一答中凝结成冰。

    可以想象,文中的女子是爱着他的,她轻身而行,衣裳宽松,在红尘烟火的一饭一蔬中与他不离不弃。他喜酒,

  • 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读到刘熙载《艺概》里面的一句话: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一丑字中,丘壑未易尽言。刘氏旨在言其怪石外在的皴裂、凸凹梭角分明透眼 ,来体现出丑石另一种奇美 。她的广博和慧深,横空而来击中了我。

    病梅,瘦山,枯荷,老树,都是丑到极致的,试想, 梅,枝干弯曲和横斜便有了傲骨和风姿;干

  • 匆匆那年

    当岁末的日历和冬季一样瘦成枯寒,我停下来,回眸养的花,裁的衣,走的路,写的字,便滋生出了许许多多幽怨婉转令人无端惊觉的美丽和惆怅。文字里混得久了,人就容易落空,容易形而上,需要在烟火小生活里折转腰身舞袖弄眉,回味匆匆岁月中那份若隐若现的美。

    久居在城市,投射过来的只是高楼斑驳的影子

  • 羽衣霓裳,静若寒水,轻如蝉翼。台上,悦目的空间,如飞花落雨的江南,身着一袭青花旗袍的女子,载歌载舞,演绎着曲苑风荷婉约别致的神韵,清艳如一阕花间词。

    那一刻,我坐在台下,除了心动,还有神动。

    景德镇紫晶宾馆大型演播会议室,这里正在进行“中国梦-瓷都情”文艺演出暨诗歌征文颁奖晚会。

    朋友发

  • 冬季,不知名的树,稀疏的叶子打了几个旋儿,便渐渐的静了。院子里素洁的长椅下,半绿半黄的藤蔓,一缕一缕垂下来,我穿着宽大的睡服,坐在阳台上,把脸缩进高高的毛领内,静静地,陪着。

    友人来电话,要我去参加她晚上的生日派对,末了加了一句:“你不必盛装。”

    心下欢喜,她是懂我的,我喜欢休闲简洁,一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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