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自己复杂了还简单了,经常出现这样的念头: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一定要有阳光,有满眼的绿色,早上醒来时没有载不动的牵挂和责任,晚上躺下时没有解不开的深刻和迷茫。自己都笑了,这是摘星般的狂想曲。三毛说:身体和形式都不重要,境由心造,一念之间可以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现实的我可以具备她

  • 八年前,一场严重的高烧,虽然没有夺去母亲本已经赢弱的生命,却残忍的夺走了母亲的灵魂,病魔把母亲彻头彻底地折磨成了医学上称之为的"植物人"。

    母亲静静的躺在床上,每天除了昏睡就是睁着那双美丽的若有所思的大眼睛,那张曾经是那样美丽的面容已经没有了风景,没有了阳光。看

  •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爸妈可以在天堂团聚了,妈是否能有如年轻时那般健康爽朗?爸是否能如健康时那般勤劳麻利?天堂里你们住在哪里?天堂里有没有你们可口的饭菜?我想,爸, 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一片劳作的激情回应,你一定把天堂

  • 闲暇时,我喜欢登上高处,仰望苍穹,让蔚蓝的天宇带给我遐想与回忆,让自然之手为自己营造一种温馨与开阔的心境。

    朋友曾问起我:为何有如此的嗜好?我说:只不过想把内心的轻松愉悦与凄苦,无声地倾诉给我的知己,聊以自慰。朋友又诡秘地问:因何而成知己?我又说:我感悟到我们之

  • 前几日,家里来了几位北京的亲属,其中有一个四岁的小弟弟"八斤"。叫他小弟弟,其实并不是我模仿港台那边的称呼,(因为我讨厌娇柔做作的模仿和忸怩)真正是我在这个小东西的面前辈分很低,他称呼我叫姐姐,称呼我高大威武的儿子叫哥哥,呜呼,完全乱了秩序,不怪他,我都被这些辈分搞得一头雾水,还能去怪一个乳臭未

  • 总觉得海与我有着魂灵的牵伴。童年时,父母下放到农村,记忆中儿时所有的快乐是坐在门前的一块大石头上一边玩着高粱叶子一边亢长的等待父母农田劳作后的归来,幼小稚嫩的心灵便在这种无尽的空白中漫漫走去……

    在我就要进入小学读书的时候,妈妈的病复发了,无奈的父亲领着全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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