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6月3日空降乌鲁木齐起,我开始为期20天的新疆之行。涉足新疆南北的许多地区,停留过的主要地点有乌鲁木齐、布尔津、喀纳斯湖、白哈巴、魔鬼城、克拉玛依、赛里木湖、伊犁、昭苏、阿拉善、喀拉峻草原、八卦城、巴音布鲁克草原、喀什、和田、吐鲁番等。下面向大家展示的,是我的一部分行程日志。

    6月4日

  • 从来不希翼在人头攒动的地方能够邂逅美丽的爱情。人们常去寻找欢乐的场所——酒巴、歌厅、咖啡屋,除了寂寞和失落,如影随形的是游戏、愤世疾俗和不负责任的狂野。在那里,人们无法炮制温情和令人感动的幸福时光。

    阳光和月光每年或者每天开进世界的频率几乎没变,没有人能确知自己渐渐老去的容颜还能用鲜花形容多少年

  • 有一些风开始从头顶穿过,有一些伤感开始在身体蔓延。我现在的位置离出生地越来越远,我返回从前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经常被一种呼唤在梦里牵走,经常被一种力量从半夜惊醒,经常醒起来不知道身在何处,经常为一些名字暗然神伤。寂静的夜里,有人露宿街头;老迈的苦楝树下,没有人打理上了年纪的落叶。

    很容易就让

  • 黄昏来时,带来了一阵小雨,热辣的空气暂时温顺了。

    当房间里的灯终于被点燃,夜晚的安宁终于慢慢爬上我的身体。我开始在靠窗的地方清理一天的思想。

    窗外的黑与窗里的白正好是世界的两面,很象小时候看到过的怀旧的相片。只可惜我的穿着打扮、我的言行举止都不象相片中的人,难怪我对眼前的自己如此陌生。

  • 没有完美,也不会大喜大悲。悲欢离合是因为我们生来卑微,平常人过平凡的生活。

    不可能大富大贵,因为心地善良;不应该不被念想,因为一直以诚实作为榜样。除了简单的人情世故,并无太多的奢望。

    夕阳山外山,绿水人家绕,这是你出生的地方。埋葬你的土地,一定也有青山和绿水环抱。

    象草根,象路边的藤蔓,

  • 我站立的地方离海很远,并且没有阔大的江河经过。我每天喝的水,呼吸的空气都从高山上来,因而它们不但显得瘦弱,而且十分寂寞。

    我曾经试图在山上种过各种植被,包括桃树、柳树和胡杨,希望它们能长成江南的秀美,可它们都因无法顶住炙热的考验而最终夭折,以致于到今天山上还是光秃一片。

    我知道海可以孕育生命

  • 不是春天,也不再有桃红柳绿。田野中的蛙鸣是儿时记忆中的。一阵慌乱的急雨之后,世界在潮湿与火热的轮回中完成交替。

    一天,两天,梦不再无端闯进我的睡眠。离家很近的月亮也已经饱满,正十分卖力地向人们卖弄自己嫩滑的容颜。

    没有美丽无边。水的模样是十年前遭遇过的,它的黄虽不是与生俱来,却有着生命的铜色

  • 珍惜每一朵鲜花带来的无限遐想,珍惜春雨滋润过的每一寸土地,珍惜我们多年建立起来的友谊,珍惜我们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所有传奇。

    斗转星移只是时序在变迁,沧海桑田也许并不那么悱恻缠绵。我们领略了无数的物是人非,应该可以从容面对生与死的轮回。

    我们的确非常渺小,但一株草的光华同样可以成全世界的伟大。只

  • 午夜。雨涮涮。风的舞蹈,满是黑色幽默。

    室内,空气潮湿, 床潮湿,被褥潮湿,人潮湿。吊着的灯,裹着沉重的雾气。

    没有故事发生,不愿独自成眠。燃去年的生日蜡烛,点夜上海的歌声,与影子网聊。

    聊黄河决堤,聊苏堤春晓,聊阿里郎走穴,凤凰传奇被恶搞;聊房价,聊毒奶粉,聊追风少年犯罪,聊路上老太跌

  • 天亮了,不再有黑暗打扰我的清静。放着很好听的音乐,我开始读秦时明月汉时关。

    一只黝黑的乌蓬船由江南开着荷花的水乡向有着美丽灯影的小镇驶来,船上萦回一场游戏一场梦和后庭花的琴声。

    一个世界,以历史大气磅礴又曲折幽婉的方式走向我的视线,然后定格在我心灵的一块石头上,仿佛一块墓碑立在一个矮小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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