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花飞扬,在十一月的天上。

    它们出发的地方,也许是洪荒,也许是天堂,但绝对不是故乡。

    因此,北国需要不断被幻想,才会让那里的风光越来越贴近生活里的希望,比如匆忙,比如流浪,比如船停泊在哪段过往。

    时间是日子叠加的风浪,不管是在异地他乡,还是在苍海茫茫,它泛起的波涛一直绵长,而且时不时地播

  • (一)在元阳油菜花地

    焰火消失,天空并无琴声。

    云雾融化在雨后,紫色的光明登临山顶,鸟儿如愿回到森林。

    在彩云之南,红色的土地悠扬着一种可人的青春,为油菜花的开放舒展着暖暖的霞光。

    那一片片迷人的海洋闪躲在青山绿水旁,与竹林、幽径拼贴成画里的乾坤,以仙境般非同寻常的清澈勾勒出一种和声

  • 光阴

    刚刚离弦,但不是箭。

    那些穿越红尘的时光即使已经进入耄耋之年,也没有人相信它们只有昨天。

    水和阳光如此恩爱地展示幸福与和睦,也仅仅用了宜人的湿度与温度。春天人们看到繁花似锦,一到秋天,所有的愿景都化成了甘甜。它们留下的风情,除去春花秋月,最能经得住时间考验的,就是人面桃花,彩霞满天

  • (一)沱江

    沱江就在这里。

    崇山峻岭无法遮挡它的灵性。在清新、淡雅的绿色中理出头绪之后,它以浓云薄雾的姿态来到凤凰,将迂曲柔婉,缠缠绵绵定性、定型,并永久地安营扎寨在这里,繁衍出一座美丽的小城。

    凤凰并不振翅高飞,却反而以欲飞不飞的形体,连系着人们的心绪,让那些在点点桃红点缀中的亭台与楼

  • (一)农家

    清新雅致的阁楼,种着兰花的庭院,这是我现在居住的地方。

    不是暖暖的春,也不是炎炎的夏,小池塘就在跟前,不像天堂远在天边。水里的睡莲尚开,只是不再呈五月端阳似的豪迈。几尾锦鲤把家安放在云的深处,它们的神情洒脱,可爱,像漂亮新人的好日子一样被人青睐,它们心满意足的欢喜,外露如待价而诂

  • 水是朝南走的,跟着风的方向。

    晨昏的脚步守时而且豪迈,它让成长成为不可多得的资源,它们成熟的每一个瞬间,总有清脆的落叶回应它们的生机无限。

    时光运载着各种大事小情,它们明或者暗,鲜活或者入定皆不能捉摸,也无法确定。人们在上楼下楼时都揣着很多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躲开旧时相识。他们的愿望里没有白头

  • 可以浪漫,但不能让田园荒芜;可以没有山珍海味,但不应断了杂粮五谷。

    生来就是凡夫俗子,需要靠努力维持生计。家境贫寒,不是你造就的事实;大富大贵,也不是你自然习得的归宿。生命的来和去没有选择,只有无可回避。智慧的人学会用降低要求的方式面对生活的压力,在残酷的现实里尽量回避残酷:不是自己的东西不争,

  • 岁月,是生命用成长的方式累积起来的。

    花好月圆与岁月无关,却是生命愿意持有的理想的本真形态。

    热闹的开始,蛮荒的结束,是随缘,也是归宿。鲜活的世界,真相一样鲜活。人们探究过往,无非对将来心存希望。

    时光杳无踪迹,美丽却总令人惦记。这不是因为难忘,而是因为感伤。就如现实本无对错,而我们却要

  • 阳光出来时,草已安睡。

    行人的脚步左左右右,湖水迂回在青春泛蓝的地方。

    楼宇就停泊在能够搁住视线的地方,密集、空旷,罩着玻璃做成的墙。

    城市的生命极其旺盛,它用一种暧昧的精力将山包围。树的存活岌岌可危,时常萌生不能呼吸的困扰。密闭的空间,河流的朝向忽东忽西。因为已经不再干净,所以,水并没

  • 夜,新城里没有灯火。流星划过夜空的痕迹,像魔鬼的眼睛,透着冷冰冰的寒意。

    废墟中爬起的一幢幢楼房,是一具具残缺不全的遗体,悬吊在高高的脚手架上。兜着脚手架的防护墙,蜘蛛网似的密密匝匝。一些被风撕开的破洞,阴森森的不知通向何方,呲牙咧嘴的样子,始终透着死亡的恐怖。所有的门窗都尚未入敛,它们横七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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