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块秋后的土地,在秋寒的凉意里,依然弥散着白色的雾气。峭厉的秋风打磨了她春夏的棱角,低洼处,松散的泥土,镰锄翻腾了她的睡意,还温存着耕耘者的热度。

    时常,在秋风把天空吹得愈高愈远的时候,总想梦回故里,脚踏这块孕育我成长的土地,聆听刀耕火种弹奏的秋乐

  • 十年前的我,也曾站在笑容簇拥的神圣讲台。那一刻,青春的我,犹如精灵的舞者在绚丽的舞台,舞起了自信与梦想;那一刻,虔诚的我,犹如大地的脊梁在童心的世界,站成了榜样与力量。

    如今,离开了讲台,离开了校园,我依旧没有忘记曾经的过往:那一张张稚嫩的笑脸、那一双

  • 与老人相遇已记不清多次了,每次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弓形瘦小的背影,以及车窗外倒后镜里迅速退却的他那幅如纤夫般蹬脚拉煤的素描。老人姓什么?何许人也?在擦肩而过的人流中,不会有人去问及。他只不过是街道的一个闪影,给路人不会留下印记。只有那一板车的煤球,才铬印着他在这个城市的符号—&md

  • 牵挂是一份亲情,一缕相思,更是慰藉心头的一种幸福。原以为三岁多的儿子还没走进牵挂的空间,可望着我远行的背景时,他明净清纯的眼眸却饱含着深情泪水,让我沉浸在那份稚嫩的牵挂情愫中……

    自从儿子初试啼音来到这个充满浓郁情感的世界时

  • 暗淡微弱的煤油灯火,照亮不了只尺的空间黑暗。可在我的家乡还没通电的那个年代,正是这盏的煤油灯,在斑驳的屋墙上投亮了我童年成长的身影,剪影了父母弓行于世的生活。

    我的家乡是粤北的一个半山区,小时候的那些夜晚,每当夜幕降临,青瓦沉谧,一盏盏烙满油渍的煤油灯

  • 初秋的湘北,炎夏仍然迷恋末梢,但阳光里的风透过窗子撒满一地的凉爽。窗外,流云行走,风瘦了。田野,棉花树虽然浑身淋浴阳光,吐蕾争妍,但枝头的摇摆,仍然落满一地的清凉,隐隐嗅出了秋的几份韵味。

    爱妻说,她喜欢家乡的秋天,那里的秋风,飘荡着她季节童年的笑语;

  • 有爱就有牵挂。长年漂泊异乡的我,时常惹得母亲脸颊挂起一行行相思泪。虽然苦涩涩的,但母亲很乐意,因为那是在给她心爱的儿子喂养点点的母爱。

    母亲没有读过书,典型的农家人,“母爱”二字在她的心里头没有语言概念,可她用一缕缕慈祥的目光,

  • 纸船,满载七彩的梦,吟唱欢乐的歌,让童年一直荡漾在阳光的春水中。悠悠纸船,如今早已划出了童年心事的那片拥挤水域,沉甸甸着成长路上的波澜,也搁浅一摞摞的童年故事……

    儿时,叠纸船、赛纸船是春天里最为快乐的事。春暖水涨,家乡的那

  • 拾起夏天的那片落叶,黄而不枯,凝着点点绿绿的生机。举到眼前,悲悯禁不住油然而生,是树叶的厌倦?还是季节的心切?万千思绪萦绕心头……

    在我们兄弟姐妹还小的时候,父亲担心我们调皮,易与邻居的小孩发生口角,影响邻俚和谐和我们成长。

  • 打开记忆的心扉,一股隐隐淡淡的苦涩药味涌上舌根。每次总想用唇齿,寻觅父亲少了的那味药。每次总想点燃生命之炉,给父亲熬上一碗溢满他一生艰辛的五味药汤。

    了解中药,是父亲患病的那段时间。那时父亲吃中药比喝汤还多,药方时常揣在贴身的兜里,是父亲眼里的一根救命

  •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