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齁包草学名叫什么,我至今尚不得而知。四川人把咳嗽气喘的人叫作齁包,能治这种病的草,自然就被叫作了齁包草。;齁包草不象别的草儿般随地皆是。在我的家乡,有齁包草的地方实在不太多,齁包草便因了它的少,而显得比别的草贵重了一些。只是,齁包草却又并非单珠独立,凡有齁包草的地方,几乎都是密匝匝一小

  • 我们在吃晚饭。桌上一盏煤油灯,灯芯很细,幽幽的灯光在袅袅的热气中晃来晃去,于是,桌子对面父亲的面容就有些模糊了。父亲说,灯芯粗了耗油,所以我家的煤油灯一直不亮堂。我们吃的是稀饭,红薯稀饭,薯多,饭少,盛在碗里,看到的尽是红薯和米汤。父亲说,晚上又不做活路,不吃稀饭吃什么。桌子中央的那个粗瓷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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