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渌 海 WEN

    五月的一个清晨,我很早就从梦中苏醒。然后打开电脑,一边听音乐,一边修改文稿。忽然,电脑屏幕的右下角,不停闪烁着白色小喇叭,我点进去一看,是个女的加我,备注里写了一行字:我有很重要的事问你。我平时不加陌生人,看到这行字,便加了她。

    没过多久,她的头像在电脑右下方闪烁起来。

  • 如果我可以拥有机会

    与你有一秒钟的对视

    请叫出我的名字

    我是玫瑰花下细细的小刺

    我是蝴蝶翅膀抖落的微尘

    我是潮汐濒临淹没的粉红沙粒

    是定格与转身交界时的隐隐泪水

    我一直存在着

    在你视线的边缘

    你一定看得见

    你一定看不见

    因为

    我是余光里的风景{

  • 爱若永久

    请在在悄无声息里灿烂

    世界上所有的黑煮在了一起

    你住在那黑色里默默凝视着

    我摸不清自己的位置

    视线里只有你只有你居住的黑色世界

    我的心甜蜜而忧愁

    期待与你接近

    一步一步

    揣着不安,怀着希冀

    沿着你的方向

    甘愿在黑暗里沉沦

    阳光在遥远的身后流转

  • 渌海/WEN

    2012年我读过一篇散文,叫《沉重的肉身》,文中写作者的小姨全身瘫痪,赞扬了小姨与病魔顽强拼搏的精神。

    今年春节,我去小奶奶家拜年,看她像一潭泥土瘫躺在床上,身体也变了样。所幸的是,有小爷爷不离不弃地在她身边悉心照料,即使面对整天失禁的排泄物,他从来都感觉不到厌烦。小奶奶意识不

  • 那年荷花盛开的夏天,

    绵绵细雨,快要把荷叶打穿。

    你招手,凝望在微风吹拂的湖边,

    不舍的泪水,湿透了脸。

    荷花,

    在肆风乱雨中逐渐缩萎,

    柳叶,

    在纷纷密雨中愈加凌乱。

    终于——

    我拎着行李挤进人潮似海的车站,

    咽着泪,已开始把你想念。

  • 渌海 / 文

    你是否有过

    这样一个优美的梦境?

    一片辽阔的雪地,

    远处四面环山。

    天上

    一片寂静的夜空,

    繁星如灯,

    月光似水。

    山与夜空

    形成一道清晰的分界。

    但,他们仍在携手相望。

    时隔数秒,

    美丽的流星雨

    就会疾速划过夜空。

    你紧闭上

  • 快要到春节了,心里颇为烦闷。舍友们陆续回家了,今天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害怕这种幽静的冷清。不时地注视手机,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回信,却也等不来了。遂带一本川端康成的蓝色皮《雪国》,随机的坐上了一班车,却也不知不觉,停到新秀公园门口。于是,便来到了这个陌生的闲处。

    可能是因为快要到春节了,公园

  • “妈妈,我爱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对妈妈说过这几个字,不是因为不爱妈妈,是因为不好意思。

    记得小时候,一看到妈妈,我会经常不由自主的对她说,“妈妈,我想你”,这种不由自主可能多出自于习惯和“交易”。因为很久没有见面了,习惯性地想,去外婆家待得腻了,一见到妈妈就会满目春光地说,“妈妈,我想你了”

  • 渌 海

    我的故乡,坐落于一座大山脚下。这座山高耸巍峨,呈鞍形,鞍侧朝东,多日晒,再加雨水少,所以山上除了有几种单调的喜阳草外,很少有其他植被生长。即使是在夏天,从远处望去也是一副光秃秃的模样。一到冬天,更显得单调和荒凉了,像塞外的戈壁滩一样,一整坡的土色把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是,就在这样荒

  • 如果你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那么,我一定是一撮春天里的暖风。

    我会轻轻抚摸过你白嫩的脸

    朝你羞涩红润的脸,深深地亲吻。

    如果我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蕾,

    而你,是一股春天里的清风。

    当你朝我轻轻地吹来,

    我一定会转过身,为你盛开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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