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着那个夏天的烈日,柏油路在脚下蜕变成棉絮 ,踏在上面,柔软无力,又似水面搅动的漩涡,人在里面被吸附着,拉向无底的深渊。午后的骄阳,诠释着它凶猛的热量。 乡里几位民办老师,到地区参加中师函授。我已辩不出东西南北,傻兮兮做着他们的尾巴,在考场附近找个宾馆住下,打开风扇,一头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 她的心如鹿撞一般,昏黄的路灯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猜测不出他的心思,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温暖的气息,蔓延开来,轻轻抚着她的面颊,包围了她的身心,一种久违的情愫,在她的心里荡漾、弥漫。他载着她在小城兜了一圈,然后停在江边的柏油路边,他和她在江边散步,轻轻絮语,淡淡的月光下,江水泛着粼粼的波光,夜风习习,

  • 她虚弱地躺在客厅里的小床上,蜷缩着身子,鼻子里插着吸氧管,已经不起什么作用。她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大概十年了吧,癌细泡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病狂,想尽了各种办法与之抗争,先是乳腺癌,左侧右侧,而后又转为骨癌,犹如耗尽的油灯,微弱的余光已照亮不了周围的世界,也没什么遗憾。她很幸福,丈夫体贴,女儿孝顺

  • 月儿斜挂在深邃的夜空,沐浴着柔情似水的清辉,星星隐匿了许多,晚风习习,有了些凉,北国的秋天,总是遥遥领先。

    我与母亲坐于庭院,嗑着瓜子,闲聊着,这时,母亲递与我一个石榴,顿觉稀奇,举至眼前细看,拳头大小,粉红的皮光滑圆润,欣然咧开了嘴,籽儿晶莹剔透,棱角分明,拥拥挤挤。不由想起韩愈的石榴诗,“五

  • 坐落于河边的老村,承接了祖辈遗留下的族谱,一颗不知哪年哪月栽培的老槐树,是老村历史的见证,槐树桩上那个能容纳两个人的树洞,被不知多少辈多少个的村童磨亮了边缘,这也阻挡不了根的营养被输送到树干,每个春夏,它依然枝叶婆娑,绿荫匝地,每个秋冬,它依然落叶归根,骨络突兀。

    低矮的草沾房,错落有致,自老槐

  • 很喜欢薛姐家的院子,像一幅淡淡的山水泼墨画,透出一股山野的气息和原始的美,自从数年前的一缘,便有了刻骨铭心的记忆。我非圣人,焉能逃脱世间的纷纷扰扰,多少次,那个山峰顶的世外桃源,与我梦中缠绵,很快,耐不住对那儿的思念,在一个闲适的星期日我去了。

    谁家的什么奥迪、奔驰、宝马,并不羡慕,一副与世无争

  • 捧一颗少女般纯洁的情愫

    与你相约

    山林深处

    四周静极了

    云雀也没了踪影

    微风荡漾里轻轻相拥

    你用

  • 七夕的日子

    喜鹊喳喳,不见了枝头

    倾巢相拥而飞

    折一纸诗笺,点缀十八个圈痕

    步履沧浪织成的话语

    捎去天国,带给那个

  • 母亲心中的故乡,与我们相比,其味儿更浓。那儿不仅有她懵懂岁月的无邪,还有与父亲相亲相爱的温馨,以及与邻家和睦相处的欢乐,况且唯一健在的老兄长已然九十六岁,忍不住魂牵梦绕的思念,已过花甲之年的母亲,不顾自己的年迈,坚决反对儿女们相陪,做了一次游子回乡之举。

    我们姊

  • 居住同一座城市,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相处有裂痕,却不愿看见小婶,看不得她那因为疼痛而变形的双腿,看不得她满头清一色的银白的短发,那白似冬日的雪,在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甚至看不得岁月无情的刻刀在她脸上留下的深深的伤痕!如果我面对她,会有一种冲动,会泪珠盈然而控制不住自己,情感的闸门喷薄而发,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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