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当我提笔准备写这些话的时候,你在妈妈的肚子里孕育的时间还不到3个月,虽然时间极其短暂,但你的妈妈遭受的磨难和苦痛却让我这个做爸爸的刻骨铭心、永不忘记。

    自从妈妈怀上你以后,妊娠反应开始在她身上不断发作,首先是不间断的头痛,根据医生的诊断分析,据说这是怀孕以后妈妈母体内供血不足所引起的,血压

  • 自从小学毕业到如今走上工作岗位整整十四年了,这期间,曾有过在白龙江畔的泉城读初中的难忘生涯,也有过踏上高原小城上中专的短暂生活,更有过这几年来在工作岗位上摸爬滚打的经历。这十来年,不论苦苦求学也罢,轻轻松松工作也好,心情失落也罢,笑对人生也好,常常会想起启蒙过我的故乡村学来。至于它建于哪年已记不清了

  • 早就听说郎木寺颇有名气,欲游览一番的想法曾不止一次地产生过。身居碌曲县城,距郎木寺近在咫尺,却总被一些无聊琐事缠住难以脱身,数年以来一直难以了却到郎木寺一游的夙愿。

    那是六月盛夏一个周末的下午,天气不怎么好,却抑制不住对神奇郎木寺的向往,遂邀好友坐车赶往心仪已久的心中圣地——郎木寺,薄暮时分抵达

  • 著名陕西作家路遥逝世已经十周年了,总想着写点怀念性的东西,无奈文字水平肤浅,加之常常懒得动笔,因此一拖再拖始终没有实现这种念想。

    一九九二年路遥病逝时只有四十三岁,一个与共和国同龄的从陕北农家娃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中年作家,正值创作的黄金时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可是他呕心沥血辛勤创作的五卷本作品集

  • 郎木寺是位于甘南州碌曲县西南面的一个藏乡名镇,之所以说她是名镇,是因为她面积不大,人口不多,经济和文化各项事业的发展也不是那么强劲,但就是这样一个西北藏乡的小小名镇,靠着独特的地貌特征和藏乡民俗文化,旅游业发展得却很火爆,名气也因此而远扬国外,尤其在西欧诸国中名气尤甚,这或许就是十多年前郎木寺镇作为

  • 去华西村是二〇一三年三月底,州委组织部带领我们甘南四个牧区县市的乡镇和村级干部在三月三十一日中午抵达无锡火车站时正是上午十时多,从兰州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火车此时走出火车站既感到疲乏又有几分轻松和疲乏,一登上华西村前来接我们的大巴车后不少人已是睡意恹恹了,尽管漂亮的女导游热情地用麦克风在不低不高地用富有

  • 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出生的人,在很小的时候,记忆当中家里用的是电灯,电灯照明所用的电是在老家那个山沟里公家修建的一座小型水电站发出来的,大队还未解散时,队里专门安排了两个稍有文化的人一年四季吃住在电站机房专门负责小电站发电的事,工分和下地劳动的社员一样照记不误。到了改革开放后随着土地联产承包到户,

  • 记得去香港的那一年是二〇〇五年夏天,那一年正好是我参加工作十周年的一个节点,距离今年正好又是十年。那几年我在县上的人大机关工作,人大的一把手主任是个原来在基层乡镇任职多年,后来又在县政府担任过多年领导职务的一位颇具领导艺术、人品才干和各方面影响力俱佳的老领导,在他和办公室的组织协调下,五月中旬,我们

  • 今年农历八月二十四日是岳母去世两周年的日子,这个日子,永远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痛。

    岳母是一九四八年生人,原本姊妹三人,在上世纪三年饥荒的那段饿死人的特殊时期,只有她们姐妹俩活了下来,一个小弟小时候患了严重腿疾后五六岁之时便夭折了,自小苦命的她十一岁时正值国家三年困难过渡时期,这时她的父母又

  •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被爸爸送入老家那所山沟村学上小学,当时只有七岁光景,那时候乡村没有幼儿园和学前班一说,刚一入学就从一年级起步,学校离家足有两公里之远,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山路,使年幼体弱的我要足足走上好大一阵才能到学校,当时只有七岁的我在那一茬同时入学的娃娃当中算是居中的,当时还有比我们大一两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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