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忘那遥远的小山村

    刘维嘉

    每当我听到《小芳》这首歌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心潮翻滚,思绪万千,情不自禁地想起在那遥远的小山村与红儿的初恋。

    每当我进山参加会议的时候,看到美丽的山川,默默的小溪流水,此起彼伏的鸟语虫鸣和质朴的山区人民,总是触景生情,感到那样的亲切、熟悉、眷恋。

    我不是山里

  • 乌鸦和喜鹊

    刘维嘉

    在神话般的香格里拉看到了几只乌鸦。

    记得在上小学的课本儿上,有两篇课文儿都讲到了乌鸦。一篇讲的是乌鸦口渴了,看到一个瓶子里有半瓶水,它把嘴伸进去喝水,可是够不着。于是,聪明的乌鸦衔来小石子,把小石子扔到了瓶子里,随着石子不断增多,水位渐渐升高,乌鸦如愿以偿解决了喝水难

  • 我的小动物朋友

    刘维嘉

    院儿里的猫不知来自何方,有白的、黑的和花的;有胖的,也有瘦的;有毛顺干净的,也有满身黑乎乎的。

    记不清是哪一天,一只小花猫儿走进了我的生活,成了我的好伙伴儿,让我关注它、惦记着它。

    那是一个秋天的中午,我们从机关食堂出来,看到一个猫妈妈带着它的四个孩子,来到了

  • 记忆中的田堡水塘

    刘维嘉

    每当我站在大运河森林公园的荷塘边儿,总会想起田堡村的水塘。

    田堡村坐落于滏阳河西岸,我的姥娘就住在这个村儿。记得小时候儿,在村西边儿和南边儿有好几个大坑,村西的那个大坑距离姥娘家很近,站在西院儿的门口儿就能见到。这个大坑是村儿里最深的坑,居住在附近的村民纷纷在里

  • 邯郸学步

    刘维嘉

    在我还不怎么记事儿那年,因患小儿麻痹后遗症造成双腿残疾,到了八岁,我还不能直立行走,要蹲在地上,用双手交替着移动双脚走路,还时常爬行。

    稍大点儿以后,从大舅那里得知,在我两三岁那年,姥娘把我从北京抱到了邯郸永年。在我四岁那年,村西边儿一个过道儿里有三个男孩儿发高烧,得了

  • 永年的年味儿

    刘维嘉

    快过年了,通州城的大街两侧,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和彩灯;熙熙攘攘的农贸市场和超市到处是买年货的人们;几家卖火车票和机票的小店门前排起了长龙一样的队伍;烟花销售点儿遍布大街小巷,迎春的爆竹声时断时续、此起彼伏;轻轨列车、公共汽车载着人们来来往往;大人们都准备好了给孩子们的红

  • 凤凰小阿妹

    刘维嘉

    夜晚,勤劳的云儿把凤凰城清洗的干干净净。

    吃罢早餐,从驻地走出来,沿着弯弯曲曲、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前行,深深地被眼前的吊脚楼,古朴的小巷,充满传奇色彩的老宅和各具特色的店铺所感染。

    走出这条小巷,来到了城墙根儿,凝望着那高高的城楼,我没有继续往前走,坐在一家店铺前的

  • 走进“中国散文之城”

    刘维嘉

    2014年9月27日上午,有幸到邯郸学院雁翼文学馆参加了邯郸市散文沙龙活动。

    前来参加此次活动的有邯郸市作家协会、散文学会的领导成员安秋生、王克楠、王承俊、李延军、韩冬红、裴军锋、常忠魁等。还有来自邯郸市各区县以及河南、北京、石家庄的作家、散文家和散文爱好者

  • 看啦,这样的草原

    刘维嘉

    端午节这天一大早儿,我和妻子设置好汽车导航,驱车前往京北草原。

    进入蜿蜒起伏的盘山路后,前面的路越来越不好走了,有的地方儿正在修,有的路面儿坑坑洼洼,高低不平,一路颠簸,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村镇。小村镇道路的两侧排列着小饭馆儿、商店和酒店。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些饭馆儿的

  • 瞻仰谭鑫培墓园

    刘维嘉

    总想去谭鑫培先生墓园看看,瞻仰这位国剧宗师。

    前几天上网,看到了首都不少媒体关于谭鑫培墓在今年4月被盗,警方已经立案的消息。我从这些消息中,知道了谭鑫培墓园的具体位置。

    这些日子,大风刮散了在京城肆虐多日的雾霾,昨天又降了一场小雪,北京的蓝天显得格外透亮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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