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芜上有几株零星的绿色,在风中摇摇欲坠,成堆成捆的枯枝乱糟糟地散落一地,毫无次序,蛮横着、霸道着,透露出一层层残破的气息,紧紧包裹着我,重重跌落在杂草丛中,风凌乱了衣襟,扰了心绪、黯淡了眼睛,叹息从心底源源不断外泄。

    拷问灵魂竟是这般艰难,没有身理上的酷刑,却在

  • 整个冬季我蛰伏在寒夜

    孤寂从未离去

    梅花开了又谢

    雪层层压叠

    山那边遥无音讯

    风都在叹息

  • 记忆中我从未患过大病,这有劳于父母的关怀备至,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病便蜂拥而至,不是不照顾自己,实在是孤独煎熬和郁郁寡欢,可能也有点不服水土,加之思念发酵,竟在工作实习期病倒。

    职工医院在那个位置,坐落何方,我不知晓,42度高烧昏昏沉沉被同伴送进,头一次的异地温

  • 冬日的夜萧瑟的有些孤寂,蹒跚着微醺的白霜,迈出家的那一刹,后悔便涌回,只是逼着自己不要回望,我是该离开的。

    停靠在父母怀里的日子是稍显长了,除却四年读书的远游,我的一步步前行都沐浴着疼爱。也不知是叛逆还是不肖,格格不入的举止,成了父亲眼里的孽子,争吵、抵制、沉默

  •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枯木逢春、梅开二度,传说或是神话,印证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辉煌。有道高僧的涅槃,留下几粒舍利子,再无影踪,藏传佛教的转世轮回,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启迪了什么。

    如果毁灭自己,可以重生,我愿;如果毁灭自己,只是堕落,不屑。

  • 春节的这几天,家乡午后的阳光,有了丝丝暖意,难得亲人团聚,不管现实有多少有隙,皆可尽释前嫌,登山祭祖,于是,全家老少共赴山麓。

    车寄宿在山下,携幼扶老浩浩荡荡往深山老林里钻,弯弯曲曲的山径零落着枯枝、败叶,还有凋谢的野花,刺稞稞蛮狠地挡路拦腰,冷不丁划在裸露的肌

  • 这里是一方城堡,是没有历史记载的小镇,在经济的催生下短、频、快发展起来的新型城镇。四面有围城,常是黄梅时节,阴沉沉的云、黯淡,伴有凉飕飕的风、凄厉,几乎见不到光亮、黑暗。

    家长制的作风,拒绝任何新消息传入扩散,也防止城堡的政令外泄,愚民是他的法宝,恭顺是他的理想

  • 我是一片漂泊的落叶

    独自在水面叹息

    森林的静寂

    林间的喧嚣

    连同风霜雨雪的肆虐

    还有鱼虾的调皮

  • 得失之间颇难权衡,失,是否心甘情愿,得,是否水到渠成。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能否欣然领悟。————-题记

    年底,公司的先进、职称、职位、奖金,成了人人期盼的激励,我是有信心的,同事们预支了祝福

  • 河、奄奄一息,我、河里的一块石头,仰望苍穹。

    从未幻想飞天补天裂,也不曾梦着化为星辰一粒,只盼着安安静静卧在河床,领会河水的抚慰,鱼和虾在身上嬉戏,水草巧在春来时轻抚我满身的疲惫,堤畔杨柳依依俏,桃李枝头闹,这是,怎样的欣悦,怎样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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