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回到家乡的,村里的小学校建在一个寺院的旧址上,几十间青砖瓦房,很是幽静,听说还是解放前祖父捐资督建的。近百棵巨大的苦楝树、国槐、洋槐、椿树、榆树荫庇着校园的空间,一盏铜钟悬挂在校园中央那棵苦楝树粗壮的枝桠上,上课时值日老师拉起钟下的麻绳,钟声便悠远地荡漾开来。外出的村里人刚

  • 这个季节的大山,就像一个狂放的醉汉,整日里抱个酒瓶子,满脸醉意,飘飘欲仙。它沉稳了一年,含蓄了一年,此刻它要把最美的容颜展现出来,好像只有这样才不负深邃的碧空。清澈的溪水和热爱它的驴友们驴友的队伍在迅速扩大,周末忙里偷闲的人们,纷纷背起背包,携家人。约朋友,来放松。来看山。一辆辆汽车,满载着歌声

  • 左手托起西瓜,右手在瓜上拍三下“嘭嘭嘭”,震动直击左手心,有空灵的感觉,这瓜就熟了。每当进入伏天,渭北五陵塬上的西瓜也就成熟了。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人们都憧憬着大口吃西瓜的痛快场景,那一个个又圆又大的三白瓜(白皮白瓤白籽),二白瓜(白皮白瓤红籽),绿皮黄瓤瓜,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和味觉,使整个田野都

  • 几年前,在空间溜达时,突然看见了几张甘南的照片,从此,便在心中深深地迷恋上了她。7月份开始休年假了,几天时间里,在网上搜寻着去甘南的攻略。跟旅行社是万万不行的,谁都不愿把几乎一半时间浪费在购物上。自驾吧,更不属于那个行列,那只有跟驴友了。搜遍了咸阳的驴友俱乐部,他们定的时间都在7月15日以后,西

  • 小时候,晚上没事干,很爱听二伯讲故事,尤其爱听他讲的鬼故事。那时,冬夜漫长,物质很匮乏,一盏煤油灯,便能让黑夜不再寂寞。约莫十几个大人小孩坐在油灯下,悄悄地等待着二伯开口,二伯先把旱烟锅对着煤

  • 又逢清明,中华大地上刮起了祭拜风。这边为了政治和经济目的大设祭坛.接纳海内外有钱.有名有地位的华人,来共同给始祖黄帝焚香磕头;那边公墓.陵园的百姓一群群如潮水涌动,人

  • 只有到了清明节的时侯,我才确切地感到了母亲已离我们而去了。平日里我总觉得她还活着,她依旧住在农村家乡的小院里,忙碌的身影。花白的头发。忧郁的眼神,这些情景都不时从我眼前掠过。我经常会在梦里回家乡看望她,我会一边拉着风箱。给灶膛添着柴,一边给她讲述发生在城里的事情。她则默默地听着,一边用力的擀着一

  • 我出生于1957年,三岁前我的大脑主机里没有模块,所以初来乍到的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丝毫印象。1960年我家从南四府街搬到北四府街一间临街的房子,家里有一张大床一张小床,一个方桌两把椅子,一个书架两只箱子,一个案板。案板用垒砌的砖块支起来,下面约一立方的空间里,放的全是越冬的蔬菜每日的饭食都

  • 太阳像一个闪闪发光的碾盘挂在天空,天空很高,到底有多高,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家门口的麦秸垛很高,又一次他沿着梯子爬上了麦秸垛,吓得妈在下面大喊大叫:“上的那么高,摔下来还有你的小命?”天肯定比麦秸垛高,否则大人也不会说比登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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