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想写点东西,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就以自己的命运作题,在精神空乏与理想缺失之中,让疲乏脆弱的灵魂找到出口吧。几天前一高层领导检查我的工作,本来自己心意满满,不虞却被狠批一顿。也许是我比较自尊,比较敏感吧。
流年似水,时光如刀,人生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重现,心中的海浪在上下翻滚。由河南
2013-04-04 14:39今天的孩子操纵着手柄或鼠标在电视或电脑屏幕上玩游戏,我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反正,我非常怀念孩提时代玩过的对于今天已经显老的游戏。那时,炕头上,河沟边,都可以做游戏的场地,一根树枝,一块泥巴,都能当耍活儿。那种快乐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城里人所说的捉迷藏,我
2012-03-20 23:21方言,是人类的原始母语。方言,是乡村最朴质的一剪窗花,是维系游子乡情的一条纽带。虽然方言正逐渐被城市文明所湮没,可它毕竟仍在大面积的乡村顽固地流行着。
我是在奶奶软软的方言儿歌和爹妈硬硬的方言呵斥中长大,到了小学中学,老师是那么坚决地用方言教课,用土得掉渣的语言去传
2012-03-16 21:21少小时,一直不理解“离乡背井”这个词,离开家乡的时候怎么会背着井呢?后来上了高中,才知道“背”是离开的意思。而现在,常年在外的我,更愿意把“背”当“背着”讲,故乡的那眼井我愿意永远背负着,只有这样,我的生命才不会干涸。
如果说家乡的土地是养育我的母亲,那么乡井就是她
2012-03-16 21:19假期里,在乡下的老家小住。夜里,不知是几更天时,听到鸡叫了,那么清脆而明晰,仿佛划过夜幕的一颗流萤。我心旌猛地一震,因为鸡叫声在我的生活里已经消失很久了。因此再难成寐,便静静地谛听这曾经熟悉亲切的鸡叫。随着我家的鸡的啼叫,邻居家的鸡、全村的鸡都相继叫起来,谱成了一支乡村小夜曲。鸡叫一遍后,村庄又归于
2012-03-16 21:09距离家乡还有长长的一段路,我就下了公共汽车,我在以走路的方式回家,去亲近我的家乡。
我选择的是一条走向家乡的近路,确切的说,不能叫做路,而是一段田埂,高高低低,泥土时而硬,时而软,让我蹬着皮鞋的两只脚很有些不适应。就这么走着,两臂甩开,眼睛很随意,象两只蝴蝶一样在空
2012-03-16 21:08那天,回了趟乡村的家。饭后,想找几个少时的伙伴聊聊。母亲说,别去了,他们都打工了,麦天里也没有回来。
走在已经成了柏油路的马路上,看不到马车的影子,看不到悠闲地摇着尾巴的黄牛,看不到不惊不乍旁若无人恋爱的公鸡母鸡,充满我记忆中的那些饱满的声音、缤纷的色彩、肥壮的
2012-03-16 21:06家乡很看重吃,大概与过去生活贫困总填不饱肚子有关,见面时一句“吃了没有”,是很传统,很地道的问候。
过去,尤其是在乡下,做饭“烧地锅”(土灶),会看到云雾似的炊烟和树的枝叶纠缠在一起。做中饭后,母亲就到院子外拉长声调喊玩耍的孩子回家吃饭,这亲切而朴质的声音如同小
2012-03-16 21:02夜自习,我正辅导学生,停电了,教室里一片“咦”声。现在的学生对停电是惊奇的,黑暗,让他们觉得手足无措。我到门口小卖部买来蜡烛,给每个课桌上点了一支。二十支蜡烛和四支日光灯相比,亮度也弱了许多。但烛光柔柔的,黄黄的,别有一番韵味。作业中的错误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得扑朔迷离,让我不由得不细心。
2012-03-16 20:58久在西北,见惯了大漠的雄奇,看淡了满眼的黄沙,偶尔露出点生机的倔强胡杨也引不起我的丝毫兴趣,慢慢地在汽车里浅浅睡去。
汽车稳速前进,沙漠公路在前方劈开了一个巨大的环形沙丘。忽然间一群黄色的生灵闪现在我昏睡的眼前,细看之下认出那是一群半野生状态的骆驼。这群骆驼虽有
2012-03-13 01:24-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