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一夜
文/白艳华
一出站口,我和五姐就被卷进了寒风里,车上的好心情开始被消解。沈阳火车站像一个半面身子的八爪鱿鱼,触须是一条条蜿蜒的胡同,从出站口呈放射状一直延伸。凌晨一点的城市,被昏暗的街灯划成一块一块的黑暗。那些黑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