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小时候,下大雨之前是有许多预兆的。乌云如墨由江那头压过来,风早已赶在云前,田野被推出一排排怒狼。山岗上的树像几根单薄的蜡烛,左摇右摇。院子短暂陷入混乱,老爸牵马进圈,老妈麻利又准确的捡光衣竿凉的衣服,顺手也将我拽回屋里。我妄图挣脱老妈的手,回头却清晰地看见天裂开一条扎眼的缝,接着轰隆隆,雨点无数

  • 头几天一位很久不联系的同学突然问我:据说你是在写书么?我一时语塞,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我臆测那只是小幽默,又过了几天,我惊讶地发现个别人跟我打招呼都说:写的怎样了。传闻中甚至替我取好笔名:苍穹飞鹰,这应该是近年我国文坛最土最没前途的笔名了。

    上周日一学弟慕名找我帮他改稿子,显然他是受到传闻蛊惑过

  • 夜过子时,天地无声。霓虹跳跃,映出街道昼时的熙攘。光穿透窗,洒在地上,现出一片的黄里泛出淡白。茫茫暮色,那光静亦迷离,虚实之间,似乎一场月与灯火的清欢。凌晨两点十一,电台只剩下两个,放着人们不再热衷的老歌。DJ的话很少,此时听众的倾听却是最纯粹。

    失眠是苦恼的事,几乎从不失眠的我,睡去成为一种挣

  • 头几天一位很久不联系的同学突然问我:据说你是在写书么?我一时语塞,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我臆测那只是小幽默,又过了几天,我惊讶地发现个别人跟我打招呼都说:写的怎样了。传闻中甚至替我取好笔名:苍穹飞鹰,这应该是近年我国文坛最土最没前途的笔名了。

    上周日一学弟慕名找我帮他改稿子,显然他是受到传闻蛊惑过

  • 记得小时候,下大雨之前是有许多预兆的。乌云如墨由江那头压过来,风早已赶在云前,田野被推出一排排怒狼。山岗上的树像几根单薄的蜡烛,左摇右摇。院子短暂陷入混乱,老爸牵马进圈,老妈麻利又准确的捡光衣竿凉的衣服,顺手也将我拽回屋里。我妄图挣脱老妈的手,回头却清晰地看见天裂开一条扎眼的缝,接着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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