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被烤焦的柏油路上差点晕过去。她的娇小与苍白和似曾相识的那张脸让他不由自主的拎过她手中的破布包,拉着那只冰凉的手。她开口说话时,面前放着吃得干净的面碗和一只空了的瓶子。她用纸巾擦擦嘴,说不好意思,我已经两天没好好地吃过饭了。

    我是被妈妈捡来的

  • 乘公交车,无意间看见路边一个老妇人,称为老奶奶更加贴切吧。她的头发多已纯白,一张多皱的脸上满是沧桑与安然。她俯下身,不停的在银杏树下不多的泥土中寻找,在寻找,不时的拾起干枯的树枝。车子很快,在变成绿色的信号灯下行驶过去,我还在想着那位历经足以经过百岁的老人。她一定有着和我一样的青春年少,那时的她

  • 八月,芙蓉花已经开了又落,柳絮不再纷飞。那无休止没有一双可以摆脱命运的脚的燕子,偶尔划过天空,天空不会因为他们而残破,任痕迹不留。八月,北方的小城没有出水的芙蓉,亦不见青石板那古老的影子。闭眼,没有雨丝敲在古巷的声音,睁眼,没有丹青水墨点在诗歌上的韵律。你曾经要托起我白色的长裙,殊不知白色的泽香

  • 雪,静谧的下着,悠然,又仿佛是晓得了自己的结局,洒脱而安详。我觉得整个世界走的很慢很慢,慢到只有我一人在动,慢到所有的生命及呼吸都静止过去,一秒一秒。北方的小城已是白雪皑皑,皑皑的白雪中,又是一年。没有怀念,没有感伤,在一人的长廊里,是陈淑烨的梦醒时分,是薛晓枫的搁浅,也是邓丽君的人面桃花。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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