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他们这样叫她。

    好好的生活大多时候是好好的。浅浅的微笑,暖暖的手指,短短的头发。但有时心情DOWN到底,就会觉得好好这个名字在提醒她自己有多脆弱。不过,好好想,脆弱自然难免,只要还能站起来就好。

    窗外是温暖的阳光。看得到她

  • 有人说上帝造人,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上帝却那样不公平?有些人能轻易地得到幸福,而另外一些人却得不到?得不到也就罢了,它却时时刻刻在我的眼前出现,简直就是伸手可及,对于幸福糖果的渴望在心中膨胀,可望而不可及的痛苦反反复复。

  • 引子

    春天,正午的阳光射进教室,暖暖的。几位同学围坐在一起,谈论着三八节送给母亲的礼物。有说送鲜花、贺卡这些大众化的东西的,也有说要投其所好的,只有L同学说:“我送给妈妈的是一个字——————爱。”瞬间的寂静之后,是一片惊叹,一阵掌声。

  • “四季,如歌般安然交替,

    这天籁之音,

    可如那浮萍,

    再难觅其踪影?”

    村中老人小声吟唱着,修曼(Human)在一旁静静地聆听,这歌,一直伴他成长。明天,或许就

  • (外一章)

    平台。

    不明白为什么鸽子要在傍晚归巢之前一圈一圈地飞,并且差不多是定点,围绕着它们共同的家,只知道那鸽哨声的确很好听,由远及近,再从清楚变得模糊,朦胧的,拖长声调的,成一串音符,跳动在五线谱间,振动我的鼓膜,颤动我的

  • 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教室里。整个英语补习班都很安静。只有老校长讲课的声音,就像老化的发动机所发出的声音。用右手托着脸并捂住耳朵,面向窗外,我想感受阳光的一丝温暖。九月的太阳很凉。阳光有一点点刺眼。

    晨木用笔从后面轻轻敲我了,说,你好。他的眼睛看着我发出温暖的棕色的光

  • 北京开春的天气微微有些冷,在青砖映衬着的青色天空下,齐刷刷的飞过一群鸽子,一色的白。飞过东城墙根的那一溜胡同后,就扑楞楞的落在一座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儿里。

    一、会面

    我十六岁那年,东城那一片还没有拆迁。胡同里都是些清一色的表砖和黑

  • “当我老了……………也就是当我满头白霜,满脸皱纹,耳目不再清晰,行动不再自如的时候,我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现在仿佛离我很遥无——我还要匆匆赶上几十年的路才能触到它的问号。然而我去常常想起它,想起几十年后的情景。或许是为了逃避现实的残酷————当我老了,便可以找

  • 不要让我见到午后的阳光。这个琥珀色的冬天将要结束,我毎天和冰冷的空气一起抱拥着黑夜的沉寂。时间从下一秒开始。风开始暧昧地掠过我的发。这个冬天开始遍地阳光,可空气中仍布满上一季冻僵的尘埃。我停留在那里。

    极力挽留冬的最后一点气息。

  • 2002年的春天,我穿着一件ETBOTTE打九折的灰白色上衣在大街上晃荡。我紧紧攥着手中家里的钥匙。我屋子里的灯始终亮着,我怕我在黑夜里找不到回家的路。一个爱看《挪威的森林》的孩子问我:为什么你总是不说话。我笑了,我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当我想象一些逝去的事的时候,血液里某种东西就会开始流窜,像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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