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天白天睡的香,晚上不瞌睡了,可以说到了茫然的境界了。总有种喝了二两二锅头的感觉,恍恍惚惚中让我觉得这个莅临的冬天仿佛有些东西,已经悄悄注定了。老久老久,没看琼瑶的言情,老久老久,没有捡起金庸的侠骨柔情。在青春的尾翼,读杨绛的《我们三》,心有灵犀,脑海中温存的不知名的情绪丝丝泛起。感觉很舒适

  • 有一盏灯,比太阳起的还早

    有一个大写的“人”,比所有的路都长

    一个学术王国里的流放者,众生鸿儒里的布衣

    朗润园里撒下的莲子刚要盛开,你却悄悄的离去。

  • 没有别离,或许终点有相聚。凌晨四点,风有点凉

    听见了火车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独自背着书包,看着交错目光的人群。找到靠窗的位置,没有思绪的坐下

    又听见火车的声音

    渐进渐远

  • 我从小就喜欢舞笔弄墨。我写这种叫做散文的东西,已经有50年了。虽然写的东西非常少,水平也不高,但是对其中的酸、甜、苦、辣,我却有不少的感性认识。在生活平静的情况下,常常是一年半载写不出一篇东西来。原因是很明显的。天天上班、下班、开会、学习、上课、会客,从家里到办公室,从办公室到课堂,又从课

  • 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打开车窗,那股熟悉的家乡的泥土的气息远远的飘来。被飞驰的汽车裁成两片,又渐渐的弥漫开,呈现出一张慈祥的面庞。

    家,还是原来的家。只是颜色渐渐惨淡了些。

    翻了翻旧时的照片和涂鸦。东倒西歪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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